白子画和笙箫默两人来到楼下的房间敲门,幽若在外间,打开门道幽若:“尊上,儒尊。我师父还睡着呢,她这些日子以来晚上都睡得很不好,今天倒是难得。”
白子画进了屋就直奔里间,花千骨躺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泪痕,他抓起她一只手想给她把脉,却发现她手腕上竟然有伤,还胡乱包着条手绢。
重重叹了口气,心道白子画:“为何我不在她身边就又是中毒又是受伤?!”
白子画微蹙着眉头,表情认真而专注,他轻轻的把手绢打开,仔细处理了伤口,从墟鼎里拿出个药瓶,小心翼翼的上好药,他又从怀里取出自己的干净手绢细心包扎好了,给她把了会儿脉。
接着白子画抬起一只手,隔空从花千骨的面部向下一点点扫过,扫到手臂时,一只小木球从花千骨的衣袖中飞了出来吸到了白子画手里,他仔细看了看,马上明白了白子画:“观微不到,也感受不到她的气息原来是因为它。”
白子画眉头蹙得更紧白子画:“可是她为何要如此做,她想遮掩什么呢?”
他把木球装入自己的墟鼎中,给花千骨掖了掖被子,大手在她的脸上疼惜的抚了又抚。
白子画走到套房外间,笙箫默正在优哉悠哉的喝着茶,幽若看到白子画手里拿着那条沾血的手绢便接了过来问道幽若:“尊上,我师父没事吧?”
白子画:“嗯,无甚大碍,你明日给她熬些红枣枸杞粥喝。”
说着便往外走,突然又回过头来神情严肃的说白子画:“幽若,谢谢你。”
笙箫默瞪着眼睛顿了顿,笙箫默:“噗”
的一口茶喷了出来,幽若看着白子画的背影,挠着头问笙箫默幽若: “儒尊,尊上——他谢我什么呀?”
笙箫默心里直想笑,但是又不能说实话,总不能说尊上谢谢你替你师父和张瑞秋喝了春/药吧,只能憋着笑意说笙箫默:“尊上他——他是谢谢你照顾你师父。”
在张瑞秋气急败坏的命庄众们四处寻找小豆子的时候,此时的张家镇慕容泽和李秀的住处,‘小豆子’正双目蕴泪的看着慕容朔风霓漫天:“朔风,真的是你。”
他轻轻摸着朔风的小脸,看着那双有些熟悉的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心里五味杂陈。
小朔风被摸得咯咯直乐,突然抓着他的手说朔风:“豆豆,来,玩。”
霓漫天:“好,豆豆陪你玩——”
李秀拽了拽慕容泽的衣袖,悄声说李小姐:“慕容,你觉不觉得今天小豆子有点奇怪啊?”
慕容泽:“有么?他不是一直喜欢风儿,爱逗他玩的么?随他吧。”
……
冥界,幽暗的地府里,冥王处理完一桩案子之后疲乏的摆了摆手道冥王:“今天就处理这些吧,我累了。”
掌管生死簿的大胡子判官说道判官:“启禀冥王,今天才处理了十桩,因前些日子您赴群仙宴还积压下很多,再加上以前的,现在在我地府的魂灵太多了。”
冥王:“多了那就去点化他们,问问他们有没有愿意来我地府当差当冥兵的,正好我也需要更多的人手。”
判官:“可是冥王,这样不是根本解决之道啊,这样会使滞留冥界的魂魄越来越多!真正解决之道是加快审案处理,让他们早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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