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失去重心的花千骨双手自然而然的扶住他的胸膛寻找支撑,白子画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竟然和昨天看到的张瑞秋抱住她的姿势一模一样。
目中闪过一丝愠色,他把花千骨抱得更紧了些,还觉得不够,干脆把她的双腿也抄了起来放到自己盘着的腿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凸显出她与他更为亲密的关系,慰藉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花千骨整个身子被白子画横抱着,前心几乎贴着他的胸膛,似明白了此时他的心情。她双眼迷离的望着白子画,抚着他胸膛的双手,紧紧贴着他的身躯慢慢向上滑了过去,掠过坚硬的锁骨,抚过性感的喉结,最后搂住了他的脖子。
白子画的眸底变得更加幽黑而深邃,花千骨把他的头压低下来,自己欠了一下身子,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
很快,白子画就反客为主,他扣住了花千骨的后脑,唇舌肆意的入侵和占领,用力的吮吻着。
花千骨全情回应,舌尖抵死缠绵,那多日的眷恋与思念,久违的甘甜与馨香,在两人的唇齿之间被细细碾磨,化了开去……一室寂静,只余低喘声和春蚕啃桑叶般沙沙啧啧的唇瓣相接的声音……
缠缠绵绵很久之后两人才分开,花千骨早已泪眼涟涟,轻声道花千骨:“这样总行了吧?”
对白子画来说,这当然远远不够,他颇为动容的捧着她的脸,白玉般的手指抹去她的眼泪,哑着声音问白子画:“我的桃花羹呢?”
花千骨:“我这就去拿。”
花千骨翻身跃下地,跑去拿桃花羹,心中暗道花千骨:“师父他——这是在撒娇吗?”
虽然秋彤山庄的桃花没有绝情殿的桃花做的羹好喝,却依旧是小骨的味道,白子画吃着桃花羹眉头略微舒展开来。
花千骨小心翼翼的问花千骨:“师父,好吃么?”
白子画点了点头,把空碗放到一边。
花千骨握住了白子画的右手,突然觉得他手上拇指,食指和中指指端和侧面都硬硬的,似是新磨出来的茧子,心中纳闷花千骨:“这里的位置应该肯定不是握剑磨出来的,像是长时间用力握什么细小的东西导致的。”
不由轻声问花千骨: “师父,你的手怎么了?”
白子画:“没什么,过些日子就会好。小骨,说说你在蜀山是怎么受伤的,把经过详细的告诉师父。”
花千骨点了点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白子画蹙紧了眉头,神情渐渐严肃起来,他一把握住她的双肩厉声说道白子画:“花千骨,你知道你在蜀山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会我,有多危险么?是不是我平时把你宠得太任性了?!”
他的手握得很用力,感觉到生疼的花千骨怯怯的低下头道花千骨:“小骨没事儿,就是怕师父担心。”
白子画松开了手,接着说白子画:“你受了重伤,想害你的人万一还在蜀山会随时要你的性命,弄个钝木珠我连观微都看不到你的情况。还有,事情未搞清楚你又贸然跑来这里,万一对方是个善于隐藏的高手,你以为凭你和幽若可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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