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云隐也到了,花千骨把避灵珠还给了云隐,还告知他白子画对安然可能带着记忆的隐忧。
云隐也开始谨慎思考如果安然真的带着记忆,他那日被困密道暗室就极有可能是安然所为,他郑重承诺找到安然之后一定会让白子画亲自探一探。
另外云隐也听说了松励山不归砚被盗的事情,遂决定翌日和白子画他们一起去松励山。
夜浓,白子画如往常一样谨慎的在房间布下了两层结界……
雕花梨木床上,两人的墨发交织在一起,他的小骨是如此美好,白子画感受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美好——那水润迷离的双眸,温软甜蜜的朱唇,柔嫩光滑如瓷的皮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晕的玲珑曲线,低低的如燕语般的轻喘娇吟……
每一样都掀起他体内层层热浪,让他欲罢不能的一遍一遍的抚摸,一寸一寸的吻过。
此时不再有口是心非,不再有懦弱不前,他是真真正正的白子画,只有顺从本心的全情释放。
他是她的主宰者,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抛上云端,他引领着她一起在天际翱翔,花千骨像一朵娇美的莲花一样,羞答答的悄然绽放……
这是婚前的他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极致美好的感觉,这是他用生命爱着的人给他的美妙至极的体验,他把这朵全身颤抖的娇花温柔的搂在怀里,饱含满足、感激和爱怜的轻声低喃白子画:“小骨,我的小骨。”
……
春天的清晨,带着湿气的风轻轻地扫着窗棂,淡白天光洒过每个角落,给房内涂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颜色。
花千骨从白子画怀中醒来,见他依旧睡得沉,不忍心打扰他,自己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梳洗完毕后习惯性烹上了一壶茶,端着茶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起身了。
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的头发,见她梳了个流云髻,插了只步摇。他拿出一只长条形的锦盒放到花千骨手上说白子画:“这个送给你,就当是你护派有功,为师给你的奖励。”
花千骨:“送我的?谢谢师父!”
花千骨欣喜的打开锦盒,见里面躺着以前见过的那只玉簪,簪体是树枝,簪尾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高兴的说花千骨:“‘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那现在是一对儿了呢,师父你那只呢?”
白子画把他的拿了出来,花千骨仔细比了比,真的是差不多一模一样,唯一的细小区别是她的那只小鸟的嘴里衔着一朵小花。
花千骨兴奋的说花千骨:“太好了。”
她高兴的去拉白子画的手,又触到了他手上的硬茧,突然间明白了什么,问道花千骨:“师父,这玉簪是你亲手刻的?”
白子画点了点头。
花千骨:“师父,”
花千骨动情的扑进他怀里花千骨:“小骨何德何能让师父如此疼爱?”
白子画抬手把玉簪插到她的头上,抚着她的鬓发轻声道白子画:“傻丫头。”
为了她,再苦再累他都心甘情愿。
抚摸着熟悉的漆黑柔顺的发丝,温柔的用梳子梳理着他的头发,花千骨全神贯注的感受着这温柔的静谧,白子画默默的望着镜中的她,心中不由感慨白子画:“有她在的日子真好,原来幸福竟是这么简单。”
花千骨给白子画在头顶挽了个发髻,将那支玉簪横插在上面,温热的小脸又贴上了他的脸,两人在铜镜中相视而笑。
曾经白子画觉得两人戴一模一样的发簪有点幼稚,甚至有点傻,不过既然是她想要的他倒也不介意。现在看起来还蛮不错,尤其是他的小骨说过‘这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宣告了她是他的,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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