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已经泪承双睫,都是因为她,白子画才被那些掌门发难羞辱。他却时刻不忘护着她,就像多年前那一幕一样,他挺身站在她身前抵挡众掌门的发难,他永远像大树一样为她遮风挡雨。
花千骨从背后搂住了白子画的腰,脸颊贴上他的后背,闷声道花千骨:“师父,对不起,是小骨连累了你。”
白子画握着她的手,玉碎般的声音响起白子画:“小骨,怎么说这样的话?师父不是说过以后都要一起承担的么?”
花千骨点了点头,半天稳定了情绪,她摸索着想把左手腕上的骨哨取下来,取到一半的时候又戴了回去。
白子画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转回身问道白子画:“为何改主意了?”
花千骨说花千骨:“我原来是想把杀姐姐叫过来直接问问他,后来觉得此举此时不妥。以杀姐姐的性格给他安再大的罪名他都不在乎,万一再一言不合打起来岂不更坐实了此事?”
白子画抚着她的头微微一笑,点头道白子画:“你现在倒是知道考虑周全了。”
花千骨:“师父,小骨还有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花千骨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看着白子画。
白子画:“但说无妨。”
花千骨:“那只白猫你是如何断定它是脑袋那里出了问题呢?”
白子画答道白子画:“本质上动物与人一样,它的所思所想,所有的动作也都是由头脑来支配。我见它无其他死因,但是瞪着双目,头颅后仰,全身肌肉紧绷,所以想到也许它的脑袋受到过什么刺激。”
花千骨低头思索了一阵,抬起满是钦佩仰慕的小脸说花千骨:“嗯,有道理,还是师父厉害!”
……
掌门被杀,神器被夺,看来这事情影响挺大,韶白门掌门卫昔后来也来到了松励山。
第二天早晨,笙箫默敲响了白子画的房门,进来就气呼呼的说笙箫默:“师兄,他们现在正在启德殿商议呢,也不知会我们!”
白子画淡淡的道白子画:“随他吧。”
笙箫默愤愤的说笙箫默:“那就真的什么都不让我们参与了?这个靳雪松也真是,这么不把我们长留放在眼里,干脆咱们啊,现在就启程回长留得了,什么都不管了!”
白子画心平气和的道白子画:“师弟,现在不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此事关乎神器和各派安危,我倒是想知道当时木清和他门下遇害的经过。”
笙箫默:“可是看这个情形他们会告诉咱们么?”
花千骨闻言走出去找了幽若,记得昨日幽若提过她有一个表姐在松励山修仙,让她去打探一下消息应该没问题。
过了会儿幽若打探回来说幽若:“师父,尊上,大概的情况是六日前的早上他们发现掌门被人用剑刺死在他的房间里,他的房门外面一直是十二个时辰都有他的弟子轮值守卫的。
掌门死前一晚的守卫叫巫蓬,发现掌门死的是早上去交接班的巫浩,当时巫蓬并未在掌门的门外,后来被发现莫名其妙死在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奇怪的是他们一直都没找到巫蓬的死因。”
花千骨思忖着花千骨:“死因未明?我倒是很想去他的房间看看,看看外面也行。幽若,你知道在哪儿么?”
幽若:“知道,我已经打听好了。”
白子画向花千骨点了点头,花千骨和幽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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