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闻言心头一紧,连忙也跑了过去,她与各派掌门赶到灵堂门口的时候正看到堂内的白子画双掌结了一个金印击到了巫浩的胸部,巫浩直挺挺向后倒了下去。
白子画往外便跑,因为这次那缕微光不再附在尸体身上了,而是向外飞了出去,飞到外面刺眼的阳光下就再也看不清去向了。
众掌门们没人注意到那缕微光,却全都被白子画的行为惊得呆立当场。
靳雪松满脸阴云密布的拦在了白子画的身前,怒气冲冲的质问道靳雪松:“白子画,原来人是你杀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还有,木清掌门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他扭头一看灵堂里一片狼藉,横躺竖卧了几具尸体,连木清和巫蓬的尸体都被翻倒在地上更是气的说话直哆嗦靳雪松:“你,你,你竟敢对他们的尸体都大不敬?!难道,难道你是想来掩盖行凶后的痕迹不成?”
白子画眼见那缕微光逃得不见了踪影,正暗自懊恼间突被盖上凶手的恶名,方才动手之时那两个松励山弟子被‘巫浩’拍死了,他又没有其他证人,惊异之余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白子画傲然负手挺立,面若寒霜,义正言辞的说白子画:“我没杀他。”
依旧清高伟岸,绝代风华。
花千骨:“师父?”
花千骨走上前去,仔细看着白子画的眼睛,看到它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如浩瀚无边的海洋,此时带着几分无奈。
这一眼花千骨就确定了白子画不是中毒入魔或是被控制,更不是别人易容假扮的,她低头蹲下身开始查看巫浩的尸体。
白子画则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心里却在发问白子画:“小骨,连你也不相信师父么?”
这时靳雪松身边的松励山弟子们在掌门的眼神示意下都长剑出鞘悄悄围了过来,紧紧盯着白子画,云隐和笙箫默见状挡在了白子画身前,一时之间气氛紧张了起来。
靳雪松冷笑道靳雪松:“你没杀他?这么多掌门都亲眼目睹,你没杀他?谁信?”
花千骨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花千骨:“我信!”
笃定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那个艳若桃李的娇小女子,此时的她不似初出道时的懵懂顽皮,更不似妖神时期的妖艳冷漠,而是沉静的目光里满含着果敢与坚毅,那是一种历经生死后的沉淀,有着一种令人折服的气势。
花千骨一字一顿地说花千骨:“我信,不是因为他是我的师父和夫君,而是因为他的人品和一贯的所作所为。‘心怀天下,悲悯众生’一直是师父的做人原则,试问这千百年来他除了斩妖除魔以外有没有杀过任何一个人一个仙?”
靳雪松冷哼了一声道靳雪松:“话倒是说的不假,那你倒是说说,不是他杀的人,是谁杀的?”
花千骨说花千骨:“方才我们都看到了,尊上一掌打到了巫浩师兄的胸口,一般人如果是受到胸部致死的掌力,总会受内伤吐血的。可是当时的情形,他的反应是直接倒了下去,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白子画一声未吭,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花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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