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点头道白子画:“嗯,很好。小骨啊,其实人之情欲也属自然规律之一,所谓的‘道法自然,无为而治’在人之情欲上是同样的道理,遵从本心,既来之,则安之,情到深处自然而然,随心所欲。这也是顺应自然本真造化之真理,否则何来生命之生生不息?”
花千骨已给白子画束好了发,帮他穿好了外袍系好了腰带,听他说着像是在认真传授课业一般,随口说道花千骨:“好,好,师父说的都对,快去大殿吧。”
白子画往门外走去,花千骨坐在床上,一直蒙圈的脑袋突然间琢磨明白了花千骨:“原来师父这是在绕个大圈子讲道理给他自己找借口!难道是说‘欺负’半梦半醒的自己只是顺其自然么?哈哈,师父太可爱了。”
想起早上的情事忍不住躺倒在床上捂着脸在空中踢着腿打起滚来。
白子画走到门口想起要叮嘱些什么,回转身突然见花千骨这幅形态,似是心事被揭穿,面上不由得起了一层薄红,轻扯了下唇角转身继续往门外走去,却严肃的沉声抛下一句话白子画:“小骨,你莫要忘了把今晨落下的功课补上。”
……
临湘村,笙箫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上午,环顾四周——他身在临湘村他自己的小屋里,探查了一下墟鼎——浮沉珠还在。
回忆起昨日的点点滴滴,笙箫默无力的靠在了床上,所有事情串在了一起:原来紫潾是一条鲤鱼妖,她也是临湘村的人,对临湘村有感情。但是因为她的母亲意外死于村人之手,她要报仇又下不去手杀人,所以居然想到了用浮沉珠翻云覆雨水淹村落的办法……
紫潾她怎么会是妖呢?她竟然是妖?!一点也没曾感觉到她身上有妖气,回想起昨日那鲤鱼左鳍的血痕,那正是他与她抢夺浮沉珠时受的伤,肯定是她无疑。
笙箫默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是她救了我?她为何没有把浮沉珠拿走?”嗅着身上淡淡的河水腥味,他弄了捅热水好好的泡了一个热水澡,脑袋靠在木桶边上发呆。
笙箫默满脑袋都是紫潾的身影,第一次见面在百松林里,她对他充满了鄙夷;第二次,在醉音楼里,她出口不逊,他应对自如,两人互出难题却最终合奏了一曲‘凤求凰’,他见识了她的聪明与才情;第三次,又是在百松林,她遇险,他相帮,他因救她受伤,她带他入水逃跑,她又救了溺水的他;在临湘村救治疫情时,她与他几乎天天都在一起,点点滴滴,丝丝甜蜜,他永远也无法忘却。
笙箫默:“可是,她怎么是妖呢?”
笙箫默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水里,过了半晌,哗啦一声,他探出水面笙箫默:“是妖又如何,是妖也不能妨碍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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