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大喜,笑着把手伸到水里,把那条鱼捞了上来,僕一出水面它便变换成紫潾的模样,也不管浑身湿透抱住笙箫默就往他怀里钻紫潾:“默,你赢了,我同你回长留!”
……
紫潾的闺房内,紫纱青幔,笙箫默轻轻脱掉紫潾的纱衣,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屋内的桌上,笙箫默折下的那枝桃花花开正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射进纱帐,窝在笙箫默赤//裸胸膛里的紫潾带着满脸幸福的疲惫悠悠转醒,她举起左手手腕,手腕处一个小小的紫色鱼鳞的标记慢慢变浅,最终消失不见。
想起她娘以前对她说过的话紫心:“潾儿啊,这个是你的守宫鳞,只要你是处子之身,这个标记就会一直在。当你把身子交给你心爱的男人之后,这个标记就会消失不见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酣的笙箫默,想起昨夜面上泛起红晕……
同一时间的长留山,绝情殿。
花千骨从白子画怀中醒过来,抬头看着他依然沉睡的俊颜:修长的眉,长长的睫,高挺的鼻,薄削的唇,英挺的下巴。忍不住抬起手用手指轻轻描摹着,白子画微颤的睫毛和唇角的笑意出卖了他已经睡醒的事实,
花千骨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什么,她转头定睛瞧去,忽然花千骨:“哎呀”
叫了一声坐起身来。
白子画的身子也一弹而起,略带焦急的问白子画:“小骨?”
只见花千骨隔着半透明的床幔指着桌上放着的笙箫默的验生石,那验生石此时发着荧荧的紫色光芒,她记得很清楚,昨晚睡觉前明明还是黄色的。
白子画穿鞋下地,走过去拿起验生石,淡然说道白子画:“你师叔向来通透,想来他已经自己解了生死劫。”
花千骨整理好床铺,凑了过来问花千骨:“师叔解了生死劫?太好了。”
白子画把验生石收好,准备再交给清流收入库中,随口说道白子画:“嗯,也许不久这里又要有喜事了。”
花千骨:“那太好了!没想到师叔只用了几个月不知不觉中就化解了生死劫。”
花千骨真心为笙箫默高兴,想起她自己和白子画也不免有些酸涩。他们可是经历了很多年,搞的惊天动地,甚至整个六界都差点为之倾覆,‘生死劫,不死不疯便成魔’,他们两个可是死也死过,疯也疯过,魔也成过。
看到花千骨怔仲出神,白子画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走到她身后,温柔的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道白子画:“小骨,对不起。”
声音有些沙哑。他知道如果他不那么执着于对错,如果他能如笙箫默那般通透,他和她都不会受那么多苦,她也不会受到那么多伤害。
花千骨回身双手揽着他的脖颈,黑亮的眼睛似两湾清泉花千骨:“师父,我们不和别人比。再说,如果没有那些惊心动魄和刻骨铭心,也没有如今的加倍珍惜不是么?”
白子画:“小骨。”
白子画搂着花千骨的腰,额头相抵,轻轻蹭了蹭,原来现在竟然要让小骨来安慰他。
半晌,白子画抬起头似有所悟的道白子画:“其实所谓的生死劫无非是爱而不得罢了,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的原因。自己堪破了、敢爱了,便也不再是劫难。”
花千骨点了点头,说花千骨:“对于师父来说,你堪破生死劫后冲破了十重天。”
心中暗想花千骨:“对于自己,能以徒弟和妻子的身份常伴他的左右又何尝不是福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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