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的杯中酒,举起自己的酒杯说白子画:“小骨,师父敬你一杯,就当祝贺你拿到魁首吧。”
从拜师起花千骨的心愿就是做一个让他骄傲的徒弟,这次得偿所愿凭自己的实力赢得魁首心情也很激动,她连忙举杯道花千骨:“师父,应该小骨敬你才对。”
又不放心的小声问花千骨:“你让小骨喝酒?”
白子画:“嗯,只此一杯。”
两人碰杯,各自饮尽杯中酒。笙箫默见状也去与紫潾碰杯对饮,似乎又听到一阵心碎的声音。
晚上,月朗星稀,师徒俩回到绝情殿,白子画习惯性的挥手布上结界。花千骨拉着白子画的手进屋,说花千骨:“师父,其实你不必如此的。”
白子画:“怎么?”
她俏脸微醺,脸上一片嫣红花千骨:“嗯,师父,我知道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为小骨做了。”
白子画的眸子突然变得幽黑明亮,凑近她,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问白子画:“你且说说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花千骨的全身都包裹在他的气息里,他满嘴的酒气直扑到她的脸上,又是这种眼神,深潭一般的幽邃,暗夜一样的漆黑,似乎要把她全身吞噬,令她窒息又让她忍不住沉沦。
花千骨爱极了他这种眼神,也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不由得有些慌乱花千骨:“不,不是这个意思。”
白子画:“那是什么意思?”
花千骨:“我……我……”
不知道说什么,她轻咬了下嘴唇,却更撩起了他心中的火热,忍不住去品尝那娇唇的甜馨,绵绵细吻,两人都呼吸渐急促起来。
想起自己穿着这身厚重的衣服,在大殿里吃饭出了一身汗,花千骨娇喘着说花千骨:“师父,还,还未沐浴呢。”
白子画:“那就先去沐浴。”
说完白子画张手摄来两人的睡衣和布单汗巾等物,不由分说打横抱起花千骨往浴池所在走去……
经过这次不同寻常的整风性质的仙剑大会,弟子们开始励精图治、发奋图强,以至到后来很多年的仙剑大会上基本再无偷食丹药,偷练禁术等恶劣的事件发生。
而那些爱慕白子画的女弟子们也逐渐把爱慕变成了敬仰,毕竟和尊上夫人比过一遭之后也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和花千骨的差距,更何况在感谢宴上看到白子画对花千骨的情意,他们之间稳固得似乎连针都插不进去……
七杀殿的秃山岭的某个角落。过了这许多年,霓漫天的魂魄终于慢慢聚拢了起来,聚合成一缕幽光,可是它太沉重怎么也飘不到天上去,慢慢的又来到了这熟悉的人世间,那缕幽光幻化成霓漫天的半透明幻影,她疑惑极了霓漫天:“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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