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的气焰下去了一半,红着脸尴尬的说笙箫默:“那个,紫潾没事,毒已解。”
花千骨疑惑的问花千骨:“毒已经解了?那是怎么解的?师叔不是说没解药吗?”
火夕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来。
笙箫默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隐忍着用扇子指着花千骨问笙箫默:“花千骨,你可知错?”
花千骨这时脑子在飞快的运转,此时已经猜到些端倪,肯定是她走了之后紫潾忍不住去吃了那药,结果中了毒才导致笙箫默大发脾气。
她心里也有点委屈,如实说道花千骨:“禀儒尊,小骨发誓我真的没有教唆紫潾姐姐以身试药,就是给她讲了师父的这个——嗯,典故而已,确实没想到她会真的去吃。嗯,不过小骨知道自己错了。”
白子画闻言挑眉看着花千骨,笙箫默撇着嘴问花千骨:“说,知什么错?”
花千骨认真的回答花千骨:“嗯,小骨应该跟紫潾姐姐讲清楚,即便试药,这试药之人应该是懂医药医理的,她并不懂医,小骨应该提醒她若要试药也不应该由她来试才对。”
大殿里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沉默了一会儿笙箫默已反应过来笙箫默:“花千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应由我来试药?!”
还没来得及发怒,忽觉的旁边一道白光闪电般的快速一闪,像一阵疾风一样扫过大殿。
众人抬头看时,只见白子画已揽着花千骨出了销魂殿立在了云端之上,笙箫默追了出来笙箫默:“师兄,你都看见了,你可不能这么宠着她啊,必须给我罚她!”
白子画清冷无波的声音从云上传来白子画:“师弟,此事于公于私都应由我来处理。再者,这药是在销魂殿被发现,紫潾是你销魂殿之人,事情也发生在销魂殿中,我看不出小骨跟这件事有何重要关系,你不妨问清楚紫潾。”
说完就御风飞走了。
笙箫默张着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就是还觉得不甘心,他揉着酸痛的腰慢慢踱回大殿,见到火夕和舞青萝已经笑得快要趴到地上了,忍不住摇头低叹笙箫默:“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白子画和花千骨一路飞回绝情殿,花千骨抱着白子画的一只臂膀摇着撒娇花千骨:“嘿嘿,还是师父对小骨好,这事就是不怪小骨么。”
白子画心想白子画:“平日看这紫潾吟诗作对似乎很聪明的样子,怎么行事却如此莽撞?”
花千骨若有所思花千骨:“可是,师父,按说不至于啊,为何师叔会如此生气?那两个到底是什么药啊?”
白子画:“你当真要知道?”
花千骨:“嗯。”
即使知道不会有旁人听到,白子画还是凑到花千骨耳边低声道白子画:“此乃春/毒。”
花千骨:“啊!”
花千骨张大了嘴,两只手掌挤着小包子脸说花千骨:“难怪师叔如此生气,我方才还那样说。哎呦!”
她懊恼的说着,红扑扑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白子画宠溺的看着花千骨可爱的模样,思绪却飘到了远方:那时她是妖神之身,他在七杀殿中了竹染下的春/毒,一直以为早已断情绝欲的自己,在毒药的作用下身体却起了反应,他有了欲望,竟然强烈的想要她;她看见了自己的窘态,他又羞又怒,未免她被自己伤害,他甚至又伤了她……
只是现在,根本不用任何毒物,她每每轻易的就能挑起他的各种情绪,勾起他的欲望,对于他来说,她——就是他的毒药,而他却甘之如饴……
后来等紫潾醒过来,听说了笙箫默发脾气怒审花千骨的事情也埋怨了他一通,夫妻俩自知理亏,有将近一个月都不好意思再跑去绝情殿蹭饭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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