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眉头紧蹙站起身来,说道白子画:“九阁长老听令。”
知信阁长老:“是。”
白子画:“我要去一趟雪山,这段时间派内普通事物就由阁老们商议定夺,重要之事可以等的等我回来再议,若紧急便全权由你们决定。”
桃翁:“遵命。”
白子画匆匆飞回绝情殿,一阵清脆的宫铃声伴着“师父”的欢快叫声传了过来花千骨:“今日怎么才去一会儿就回来了?是忘了什么东西了么?”
白子画:“小骨,师父要去一趟雪山,你师叔不知被何人所擒。”
花千骨:“什么?师叔被抓了?”
想到能抓住笙箫默的人法力肯定不弱,花千骨扯住白子画的广袖说花千骨:“小骨也要去,那个魅灵还没抓到,师父说过不让小骨离开你半步的。”
白子画低头想了一下,花千骨所言也确实是他不放心的地方,点了点头道白子画:“好吧,但是你——”
花千骨抢着说花千骨:“一定要跟紧师父,一定要听师父的话。”
两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御剑出发了,越往北走越寒冷,到了路程大半的时候白子画从墟鼎里拿出白色的棉氅给花千骨穿上。
他竟然还记得给她带上御寒的衣服,心头一暖,花千骨温柔的看了一眼白子画,微微一笑,往他胸膛前又贴近了些。
抵达那常年积雪的山峰,这里山高云低,光线显得有些昏暗,天空中飘着小雪。花千骨惊异的发现和多年前相比,这里景物似乎都未有改变,故地重游心中感慨万千:
那一年,她在这里询问他为何知道自己是他的生死劫,他还要收她为徒;那一年和他开心的打雪仗,她掉下悬崖他飞身救她,她称他为暖炉;那一年她与他手拉着手走过雪地,她只愿路长一些再长一些;那一年她因受骗中了卜元鼎之毒,他不顾一切的把毒吸到了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身形一颤,走上前握住白子画的手。白子画似乎会意,温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在她手心轻轻捏了一下,淡然道白子画:“别怕,有师父在。”
两人往前走着,花千骨突然看到她曾经摔下去的那个断崖,玩心大起,她假装脚下一滑就往山崖下摔了下去。
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虽然知道她摔不着,白子画还是像上次一样,想都没想就飞身往下扑了过去。
白子画拦腰抱住花千骨平稳落地,谁知花千骨却顽皮的一推他的身子,刚刚着地,他一时间还没掌握好平衡,两人就这么相拥着顺着缓坡滚了下去。
花千骨调皮的咯咯笑着,白子画:“小骨,你又调皮!”
白子画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无论怎样的天旋地转,两人的目中都只有对方的笑脸。
就这样一路滚到坡底,花千骨趴伏在白子画身上,白子画一只手揽着花千骨的纤腰,一只手去抚她的脸,时间仿佛静止,四目相对,温情爱意在两人之间流淌蔓延。
周围是无尽的皑皑白雪和玉树琼花,白子画一袭白衣与花千骨的白色棉氅一起融入这片苍茫的银白色之中。
花千骨低头在他唇边浅尝辄止的一吻,不经意间手触碰到冰凉的雪,心里募然一惊,意识到白子画正躺在冰冷的雪地上,连忙起身把他拉了起来,俏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此情此景被在黄泉洞中的卜元鼎显示出来得清清楚楚,黑衣人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亲吻的画面,低声说着黑影:“白子画,花千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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