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环着白子画的腰,手轻轻抚着他的背,感受着这熟悉的掌下线条。
当初,就是这个强壮又光滑玉润的脊背,让她无比惊艳,使她沦陷;曾经,这个脊背为她承担了六十四颗销魂钉,满背的疤痕;今天,又是这个脊背为她撑起了一方逃生的天地。
他从来都是这样,默默的为她付出,却什么也不说,不会抱怨一声苦也绝不会喊一声疼。
那时,为了救她活命,他宁愿把她中的卜元鼎之毒都吸到自己的身上;与魔兽黑犀对战时为了救自己不惜让那犀角刺穿了胸膛;他知道她想要有一对小鸟的玉簪,他亲手刻了出来云淡风轻的送给了自己,要不是发现他手上不寻常的老茧,她永远也不知道那是他亲手刻出来的。
他一直都是最疼爱她的那个人,虽然他很少对她言爱,但是她已经渐渐懂得了他的爱,像大海一样深沉而浩瀚,像烈火一样炽热,无须言语,他做的这些早已胜过千言万语。
四周静谧无声,死一样的沉寂,花千骨听着耳边传来的“咚咚咚咚”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时刻提醒着她:他们还活着,还要继续活下去。
花千骨站起身看着堵在石洞口的雪,她唤出断念剑就要挖雪。白子画拦住了她白子画:“小骨,现在的雪还太松软,你若挖了还会有雪补充上来。”
花千骨挠头问花千骨:“那我们就等着困死在这里么?”
白子画说白子画:“以这个寒冷程度,等过一夜雪冻实压紧后,明日一定能有办法出去。”
花千骨:“师父,那你想好了么?明日咱们要怎么出去?”
白子画思忖了一下道白子画:“我看这山的高度,估摸这洞口被雪堵住的厚度应该不足百丈。这山洞里面地势低,洞口高,我明日用火焰刃融出一条通路,化了的雪水会流入洞内,不会妨碍我们,这样有半日我们就差不多能出去了。”
花千骨喜笑颜开花千骨:“那太好了。”
白子画见她笑的灿烂无邪,问道花千骨:“都被困住了,还这么高兴?”
花千骨随手挖了一小块雪啃了起来,说花千骨:“嗯,那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啊,我相信师父!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嘿嘿。”
白子画:“傻丫头。”
夜已深,花千骨坚持把棉氅穿在白子画身上,他把花千骨搂坐在怀里,用棉氅把两人都包个了严严实实。
在这北方的寒地,被皑皑白雪埋住的山洞里冰冷彻骨,可是花千骨却觉得她身处这世上最温暖的怀抱里,是她家的港湾,不由得轻轻说了一声花千骨:“暖炉。”
惹得白子画轻嗯了一声问白子画:“什么暖炉?”
花千骨微笑不语,旁边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淡淡的映着两人的绝世容颜。
白子画想起早些时候花千骨在卜元鼎里的情状,看着怀中人问白子画:“小骨,你今日在卜元鼎里是怎么分辨出的那个是假师父?”
花千骨:“嗯?”
花千骨在他怀里蹭了蹭说花千骨:“小骨嫁给师父也快有两年了,有一些生活细节还是很熟悉的,所以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白子画:“细节?”
白子画想了想似有所悟,淡淡的说白子画:“就好像只要师父口渴,随时都有你泡好的热茶,你沏的茶里都会飘着几瓣桃花瓣;还有师父想写字的时候总是会有研好的松香墨,不浓也不淡?”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触动,花千骨抬起头定定的望着白子画,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花千骨:“师父,原来这些你都记得。”
白子画:“当然。”
白子画看着她抬起的小脸,水润的双眸,樱桃般红嫩饱满还沾着些雪渣的双唇,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别有一番韵味。
心里还有未说出口的话白子画:“想亲吻你的时候,总有仰起的脸,凑近的唇。”
白子画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薄唇吻了上去,她的唇柔软甘甜,带着融化后雪渣的丝丝凉意,更令他沉醉。
花千骨:“唔,”
花千骨忽然想到什么,亲吻中突然说话花千骨:“师胡,你为什么喜番摸我的捻啊?”
因为吻着,她口齿有些不清,她想说的是:“师父,你为什么喜欢摸我的脸啊?”
白子画微恼她的不专心,未理会她,只是惩罚般轻咬她的下唇,然后把这个吻加深,力度加强。花千骨:“唔……”
花千骨不再说话,闭上眼专心回应和享受起这个深情的吻来……
不是只有惊天动地,生离死别的爱恋才会感人至深,只不过它们更震撼;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的小细节也能如此动人,而且更为持久,沁人心脾,甚至融入骨血。
与君同愿共星河—花千骨续文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