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只觉得她的心如遭重击:自己为了亲人朋友的逝去而伤心难过,别人也有朋友和亲人。原来她只想到了自己的感受,却忽略了别人,她流着泪嗫嚅着说花千骨:“师父,我……我……”
白子画:“所以,不管什么原因,虽非罪魁祸首,但蒹葭她做错了,造成了恶果就应该负起责任,接受她该受的惩罚。”
花千骨泣不成声,点头如捣蒜般。
白子画继续说白子画:“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师父判你八十一颗销魂钉的原因。”
一听销魂钉,花千骨的身子也摇晃颤抖起来,白子画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花千骨:“师父,小骨知道了,小骨错了,小骨不该徇私逼迫师父,让师父放弃原则。”
白子画一边给她抹着眼泪一边说白子画:“再来说蒹葭,她为了弟弟一己之私造成了这么多人惨死,你说她做得应不应该?”
花千骨使劲摇着头花千骨:“不该,她做错了,大错特错!她不该因为一人而使更多的人蒙难。”
白子画点了点头白子画:“你已经长大了,能认识到这点很好!小骨,生命平等,其实你、我也不过是这三千微尘里的一粒尘埃而已。蒹葭所作所为与你当初非要盗神器救师父如出一辙,如果那件事情发生在现在,你还会去盗神器救师父么?”
花千骨的心猛的一缩,抬起头看着白子画,此时的太阳在他身后,使他的周身发散着神诋似的淡金色光芒,他冠玉般的脸依然淡漠如水,幽黑的眼眸似直视她心底的最深处。
她想花千骨:“师父大爱苍生,不能因一人而置天下人于危难之中,那他当时定是不希望我为救他而去盗神器,他后来知道我去盗偷神器一定是很伤心很失望的吧?原来我错了,错的离谱。”
她扑到白子画怀里哭着说花千骨:“师父,小骨错了,小骨不会了,我……我会想其他办法救师父的。”
白子画把花千骨紧紧搂在怀里,下颌轻轻贴着她的额头,唇角微弯,他微闭着眼睛问白子画:“如果——没有其他的办法救师父呢?”
花千骨全身颤了一下,说不出话来,她不敢想这个假设。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子画:“那就让师父走,师父才能安心平静的离开。”
其实这也是当初他的真实想法。
花千骨哭着点头道花千骨:“好,如果你走了,小骨就跟你走!”
白子画:“不,你要好好活下去,放下师父。”
花千骨摇着头哭道花千骨:“小骨怎能独活?做不到!小骨做不到!”
她把脸贴在白子画宽广的胸膛上,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后来她想到这只是假设,想到了自己的神谕,心情总算渐渐平复了下来,说花千骨:“好在,现在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小骨真的不敢去想。”
此时她真的很庆幸自己给白子画下的那道神谕——不老不死,不伤不灭。
两人默默相拥在山岭上,四周静谧无声,只有阳光用它温暖的金色光晕悄悄的勾勒着这对丽人的光影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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