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些线索,白子画打开房门,迎面见到的是一轮火红的初升的朝阳,在那茫茫云海中越升越高,渐渐释放自己温暖而绚丽的金色光辉,光芒一点一点的冲破了云层的阻隔,最终福泽四方而把照到的所有一切都染成了淡金色。
花千骨:“师父!”
那熟悉的呼唤伴着宫铃的脆响,接着白子画看到那娇小的身影从霞光中扑了过来,仿佛她也是那道道金光中的一线光芒,是上天赐给他的恩泽。
白子画唇角一勾,将那缕“光芒”紧紧搂在怀中,薄唇轻触她的额头,花千骨尽情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拥抱,吸了吸鼻子说花千骨:“你一连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四天,小骨知道你在查找对付冥王的办法,也不敢打扰你。可算出来啦,师父可是有所收获?”
白子画淡淡的问白子画:“小骨,你可曾记得你在蛮荒初期的梦境。”
花千骨:“蛮荒?梦境?有也记不大清楚了?师父,为什么提这个?”
白子画只好如实相告白子画:“你初入蛮荒时,师父见你的验光石光亮微弱,猜到你是因为太绝望而丧失了活下去的意志,便寻到了敛梦花进入到了你的梦境里,来激起你活下去的斗志,也同时寻找你远古记忆中的关于神界和神力的记载。”
花千骨吃了一惊花千骨:“你进入过我的梦境?”
记忆渐渐清晰起来——她那时刚被钉了销魂钉,又被白子画亲手刺了一百零一剑,带着那丑陋的绝情池水的伤疤,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甚至连身体都动不了。她想他一定也很伤心很失望吧,那时的自己真是身心绝望。后来她在梦中见到了他,他还是以前的那般模样,但是却不似那么冰冷,甚至对她有些纵容,在梦境中最后白子画好像是给了她什么东西,他揉着她的头说白子画:“小骨,不要放弃自己。”
梦醒后她真的渐渐燃起希望活了下来。原来那不是绮梦,而是真的。花千骨泪眼迷蒙的抬起头花千骨:“原来这是真的,你没有放弃小骨。”
白子画将她抱紧,低声答白子画:“师父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花千骨闭着眼睛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半晌,白子画目光下移才注意到花千骨竟然光着脚站在地上,忍不住微带斥责的说白子画:“现已入冬,绝情殿虽有结界阻隔但是地上寒凉依然能透入,怎能打赤足?”
说着他把花千骨轻轻一提抱坐在廊凳上,蹲下身将那嫩藕样的一双冰凉的小脚抱在怀中暖着,顺便输了些真气。
花千骨深吸了一口气,也是这会儿才感觉到两脚冰凉,被白子画抱入怀中马上有一股暖流从足底传来,还有麻酥/酥/痒/痒的感觉,嗫嚅着说花千骨:“方才正在入定,突然感觉到你从书房出来了,一着急就忘了穿鞋。”
她真的是太想他了。
待那双小脚温暖过来,白子画打横将她抱起来往寝殿走去,花千骨亲昵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两人继续说着话花千骨:“小骨,你可曾记得在梦境里最后师父交给过你一个卷轴,让你收好,卷轴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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