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绝情殿后,白子画欲放下耍赖要他抱的花千骨,谁知道小女子却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白子画无奈的问白子画:“小骨?”花千骨一副委屈的样子花千骨:“师父,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说过的话不能不作数哟!”
白子画:“什么话?”
花千骨眨着狡黠的大眼睛花千骨:“呐,小骨读过师叔的记忆,你曾经可是说过‘要时时刻刻抱着小骨的’。”
白子画看着她的脸淡淡的说白子画:“好,那为师一会儿要去长留广场观看弟子们练剑情况,也如此抱着你?”
花千骨点了点头花千骨:“对呀!”
她太了解白子画了,知道他只不过是想吓唬她下来,他才不会真抱着她去长留广场呢,她特意还挑衅的紧了紧手臂。
白子画剑眉一挑,小女子这是吃定了自己了?想了下便隐了身形直接下凡来到了最繁华的长安城,在一个僻静处显出了身形便抱着她走在了那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街道上。
如此风姿俊逸的白衣男子,抱着一个美艳娇娘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引起过往的人们频频瞩目,有歪着头看着他们走路撞上树的;也有马车车夫看呆了眼将马车赶到了小摊贩堆里,踢翻了摊子,搅得人仰马翻;更不乏窃窃私语者,声音虽小却是逃不过耳聪目明的二人:
村民群众龙套:“哎哟,别看长得像模像样的,这是做什么呀?还真是不知廉耻!”
村民群众龙套:“啧啧啧,丢人丢到大街上了,这小娘子就这么让夫君抱着在外面走?世风日下哟!”
村民群众龙套:“就是,这小娘子真太也不知羞了!”
……
听到这番话花千骨脸红到脖子根,把脸埋进白子画的臂弯里,心里懊恼不已的同时转着眼睛想对策:肯定是师父认为反正也没人认识他,他不在乎才如此大胆的,哼!
白子画勾着唇角,旁若无人的大义凛然的走着,他在等着小徒弟认错告饶。
过了会儿花千骨把脸转向了外面,白子画又走了会儿突然觉得不对劲了,路过的人们全都向他投来悲切怜悯的眼神。人们的私语变成了:
村民群众龙套:“啧啧啧,真是可惜了的。“
村民群众龙套:“唉,可惜啊,长得这么好的公子。”
村民群众龙套:“是啊,真可怜,这么俊朗的公子偏偏娶了一个这样的娘子。”
白子画正莫名其妙间一个好心的老大娘拉住了他,满脸同情的说村民群众龙套:“这位公子啊,你是要找郎中吧?那边街角有一个,治羊角疯什么的还不错。”
白子画一愣,低头一看花千骨,惊得差点儿把她扔到地上。原来花千骨做出了口眼歪斜状,嘴角流涎,眼珠上翻,活脱脱一个刚刚发羊角疯的样子。
白子画面上泛起了薄红,哭笑不得,难怪大家如此反应,急忙道声谢快步走开了。
白子画抱着花千骨来到街角,随手点了她穴位,让她无法自行恢复正常面目,隐了身形御剑而起。
花千骨歪斜着眼睛口齿不清的问花千骨:“师父,你去哪儿?”
白子画:“去长留大殿,观看弟子练剑。”
花千骨大惊,这幅模样要是给弟子们看见了,以后真的没脸再出现在长留众弟子面前了,连连讨饶道花千骨:“不要啊,呜呜呜……师父,小骨错了,小骨再也不耍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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