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子画收好卷轴,花千骨拉着白子画便往外走,说花千骨:“师父,我们骑着哼唧去穷极之门,多半日就能到了。”
白子画却回身开始收拾小木屋里的东西,道白子画:“不急,我们要住下。”
花千骨:“住下?”
花千骨吃了一惊,转念一想有点明白了,问花千骨:“师父,是不是因为蛮荒的妖魔们现在都集中在穷极之门的缘故?”
白子画点了点头,说白子画:“不错,等几日他们累了,乏了,我们再过去。”
花千骨想了想,道花千骨:“也好,那先帮你把伤养好再说。”
花千骨翻到了以前竹染留下的草药,再加上她一路走来采摘的,配好碾碎给白子画敷在了伤口上。
竹染这个屋的后院里有他打的深井,竟然还没有枯竭,可以打出水来,两人动手收拾打扫了一番,哼唧则跑来跑去贴心的衔来一些野果子。
蛮荒的夜晚又来临了,天变成了昏灰色,白子画和哼唧说了什么之后拍了拍它,哼唧就迈开小短腿跑到稍远的地方卧在了地上,眼睛却盯着小木屋,有它在不会有人、兽敢靠近。
花千骨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端着一个壶嘴有些破碎的茶壶和一个茶杯走了进来,她把茶倒好递给了白子画,眨着清澈的大眼睛说花千骨:“我把井水沉了三沉、滚了三滚又用细布滤过了,师父你尝尝吧。”
白子画啜了一口,竟是碧螺春,虽然茶具粗陋,茶水还带着一股土腥味,未加任何香露,喝起来很苦涩,但是却是久违的熟悉的味道。
他没想到前来蛮荒,花千骨竟然还记得带上他爱喝的茶叶,心下颇为感动,一时间愣怔在那里。
花千骨见白子画这副模样,却会错了意,以为白子画觉得不好喝,连忙安慰他说花千骨:“师父,你先将就下,小骨知道这味道远不如绝情殿山泉和花露泡出来的好喝,等回去小骨就给你泡——嗯,菊花露水或是桃花露水的碧螺春可好?”
白子画手臂一用劲,把花千骨揽坐在怀里说白子画:“等回绝情殿师父给你泡百花露的碧螺春。”
说着把茶杯递到花千骨口边说白子画:“很好喝,你尝尝。”
和那时一样的话语,一样的动作。
花千骨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非常苦,还带着泥土的味道,想到前不久她给他泡过的甘甜清冽的菊花露水的碧螺春,心里想花千骨:“原来这就是同甘共苦。”
茶的苦涩还在嘴里,甜蜜却早已流淌到了心间,抬起氤氲的美眸花千骨:“嗯,好喝。”
不经意间,她柔软的双唇又被他吻住了……
白子画不愿意睡竹染的床,也不让花千骨睡。两个人便在花千骨以前睡的窄窄的床上将就。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花千骨突然醒了过来,感觉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子上,痒痒的。
她的后背紧贴在白子画宽厚的胸膛上,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呼吸的起伏和强有力的心跳,白子画的一只手臂揽在她的腰间,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包裹了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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