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紧张时刻,一股劲风带着黑光挡住了哼将砍向花千骨的一刀。
正是阎罗王拿着冥王的黑色王剑,只不过从没摸过剑的他拿剑的姿势竟然和拿毛笔一样,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赶紧纠正了过来。阎罗王暗自心焦:自己虽然得到了这统治冥界的力量却是不怎么懂武功。
这时哈将的长枪又去挑白子画的咽喉,阎罗王情急之下左手胡乱结了个印挥了出去将那长枪击歪了。
同时一道白光带着嗡嗡之声疾速闪至白子画身边,正是他跌落角落的横霜剑。白子画一敲横霜的剑柄,将剑推送至花千骨身边喊道白子画:“田园剑法双剑同施。”
阎罗王方才见白子画似乎没有了仙气只以普通武功对敌,所以握着剑将白子画护在了身后,向哈将厉声道判官:“你,退下!难道连我的命令也不听么?”
哼哈二将乃是冥王嫡亲的亲信,本就对阎罗王不服,更恨花白二人,他们已打算好要破釜沉舟。
哈将冷哼了一声道哈将:“今日连你一起收拾,先交出鬼王之棒!”
说着左手直掏向阎罗王的胸腹。
阎罗王护着白子画后退躲避,白子画已看出来阎罗王不会剑法,急中生智突然道白子画:“用你右手剑写字,黄牛的‘牛’,提笔发出剑气,左跨一步进三步。”
写字对阎罗王来讲再简单不过了,按照白子画的说法,真的挥剑写起了字,每一笔都带着凌厉的黑色剑气。白子画:“千万的‘千’,右跨一步左上两步。”
……
另一边花千骨双手各握着断念和横霜,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保护师父!
默念心法花千骨:“静达至诚万法臻,真气自流一行二”
在最危急的时刻,激发出她的所有潜能,两支剑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发出了呜呜的共鸣。
她左手横霜银光凛冽,右手断念青芒流彩,双手各划了一个弧,剑气均匀平缓的从双手的剑上流出,双剑绝美的一合,发出一声龙吟,剑光大涨将哼将的大刀圈在其中没了退路。
哼将差一点就将刀脱手扔了,狼狈的翻了个跟头撤出身形,他对这剑法吃惊不已。
一招能使出来了,花千骨信心大增,很快双手双剑将田园剑法的精妙配合之处挥洒自如的运用了出来。
青色银色剑影或交织,或交错,或交叠,剑气虽然并不十分强大,但是防守时却绵绵密密,滴水不漏,攻击时携风带雨,异常凌厉,好像从各个方位都将对方的退路封死。
没几招哼将的大刀脱手飞了出去,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随手捡起了根木棍又冲了上来。
花千骨看那边在白子画的指挥下“写字”的阎罗王,因为他并非习武之人,反应没那么快,和白子画的指挥也有时间差,再加上他真气控制还不太自如,时有时无,因此只能算勉强招架而已。
花千骨纵身跃了过去,一边帮阎罗王接招,一边从墟鼎里掏出了拴着铜铃的红绳,得空扔向阎罗王道花千骨:“用这个擒他。”
阎罗王伸左手接住,突然觉得这绳子灼热难耐,似要将他的手烧穿,连忙扔给了白子画。
花千骨反应过来,顽皮的吐了吐舌头花千骨:“忘了他也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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