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像白子画根基这么好的人,经过了多日修炼竟然感觉毫无进展,他自己查阅了一些书籍才明白:这种突然失去功力的和从头修炼的情况并不一样,他原来体内真气强劲,身体的脉息早已适应并且能随着意动使真气自由运转起来,而突然失去内丹导致真气全无,他从头开始修炼的一点点真气在体内根本无法流畅的运转起来。
就好像很粗的管子如果有很多水通过能流畅自如,但如果突然变成了只有几滴水,这粗粗的管子根本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再费力气也无法推动它流畅运转。
所以白子画竟然一点仙力也使不出来,他只能慢慢等待身体适应。
这日,白子画在桃树下抚着琴,他依旧一袭白衣,墨发从肩上流泻下来,温润如玉的面容淡漠而清冷,双眸如两汪深潭之水一样。
长指轻抚,悠扬婉转的琴声从指尖流出,时而磅礴如鹰击长空,时而顺畅如高山流水,时而低转呜咽如诉,桃花瓣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一曲终了,梳着包子头的花千骨端着茶走了过来说花千骨:“师父,喝茶。”
白子画把琴放到一旁,接过茶。花千骨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白子画喝着茶,眼光落在院内盛开的冰莲上,问道白子画:“小骨,这冰莲为何又少了两朵?”
花千骨一惊:这冰莲她偷着包到包子里给白子画吃了,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
想起曾经的自己给他做了冰莲粥,被他呵斥还罚不许吃饭,花千骨连忙往后挪了两步成跪坐姿势,小心翼翼的说花千骨:“师父,是,是我擅作主张给你包到包子里了,你还会罚小骨不许吃饭么?”
白子画何尝不知她是为了自己,怎么舍得罚她?他把手里的茶放到一边,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抚着她毛茸茸的包子头说白子画:“小骨,师父不是不舍得这些冰莲,只是想物尽其用,现在它对师父进益并不大。”
花千骨趴在他腿上,仍有些不甘心的说花千骨:“有一点进益也行,积少成多,师父你也别气馁,我相信日积月累总会好起来的。”
白子画怅然叹了一口气……
又是一年的新年了,夫妻二人在厨房里默契的包着饺子,花千骨擀皮儿,白子画接过来包着饺子。
四周静谧无声,只有擀面杖在面板上滚动的声音,花千骨不由得想起了那年龙年的新年,白子画用法术做了很多饺子皮,后来又用法术包了饺子给弟子们吃;想起那年他们和七杀殿的杀阡陌、单春秋和蓝宇比试,后来白子画用火焰刃燃放的龙形烟花。
可是而今白子画只是凡人一个,修炼又进展不顺,心中不由得有些暗暗伤感。
两人吃完饺子来到露风石上看着夜空等着放烟花,此时的天空如黑色的宝石般,星罗棋布缀着繁星点点。
花千骨找到了那两颗紧紧挨着的小星星,笑着指着说花千骨:“我们俩在那里。”
白子画揽着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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