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孟书的舌头都大了,连连求饶孟书:“不行了,师父,我头晕,脑袋都不转了,到最后只能,只能越喝越多。”
幽若也双颊通红,脑子昏昏沉沉的,含糊不清的说幽若:“不,不行了,我也醉了。”
紫潾同意放过了他们。
幽若的醉眼好似桃花一般,她抬头见火夕和舞青萝两个人划拳饮酒不亦乐乎;笙箫默揽着紫潾两人跑到池塘那边对月吟诗去了;花千骨微醺,扯着白子画的袖子不知在撒什么娇,突然觉得心里很凄凉,醉熏熏的说道幽若:“我怎么觉的我是多余的人?”
孟书马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道孟书:“谁说的,还有我呢,我!”
幽若嘿嘿一乐幽若:“对,你也是多余的人。”
孟书:“不,我是说,我可以——陪你啊。幽若,你究竟觉得——我怎么样啊?”
幽若又抬起醉眼仔细看了看他,道幽若:“你啊,挺讨厌的啊。”
孟书:“啊?什么?”
孟书吃惊的瞪大眼睛孟书:“当真你是这么认为的?”
幽若俏脸白里透红,大眼睛眨了眨,诚实的说幽若:“对啊,你老是充我大辈,总是处处针对我,揶揄我,好讨厌啊。”
孟书:“我——”
孟书急得直抓耳挠腮。
笙箫默和紫潾不知什么时候溜达到花千骨身边了,笙箫默见花千骨脸上醉意尽显,有意逗逗她,说道笙箫默:“千骨啊,师叔给你出个上联,你可对的出下联?”
花千骨:“师,师叔请出题便是,既然师父能对,小骨也——试试。”
笙箫默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品,烤乳猪只剩下些骨头了,他‘唰‘的一合手中折扇,狐狸般的眼睛幽光一闪,说道笙箫默:“鸡骨,鸭骨,猪仔骨,个个哪比花千骨?”
花千骨愣住了,白子画抬眉冷眼扫了扫笙箫默,这分明是要把微醉的花千骨往坑里带的意思。
花千骨揉着太阳穴,半闭着眼睛道花千骨:“让我想想啊。”眼睛却一直偷偷往白子画身上瞟,过了会儿说道:“我想好了: 字画,年画,水墨画,张张不如白子画。”
笙箫默:“好好好!对得好!”
笙箫默一边叫着好,一边拿扇子捂着嘴偷笑,紫潾也在旁边无声的笑着。
白子画面上微露尴尬,说白子画:“小骨,你喝醉了。”
花千骨:“师父,我没醉,你说我对的好么?”
白子画满眼无奈,花千骨却还不依不饶花千骨:“嗯,我还想了个横批:画骨佳成。”
笙箫默和紫潾笑的更凶了。
白子画:“小骨。”
白子画忍无可忍,最后扶着花千骨站了起来说白子画:“小骨醉了,我先带她回去。”
一眼瞥见了笙箫默的坏笑,白子画冷冷的道白子画:“师弟,我给你出一联,你可对的出下联?”
笙箫默:“你且说来听听。”
白子画:“既然琵琶响,何以笙箫默?”
说完便带着花千骨御剑飞走了。
这个对联笙箫默和紫潾想了一宿都没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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