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们就把小木屋的外面给收拾好了,挂上红灯笼,贴上了双喜字,院子里摆上了些桌椅,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儿。晚上让幽若和孟书分别住进了客栈。
第二日一大早,白子画先把屋子内部用障眼法布置成了洞房的模样。花千骨笑问白子画道花千骨:“师父,你是什么身份呀?”
白子画反问白子画:“你呢?”
花千骨:“我——是幽若的娘家嫂子。”
白子画:“那我便是她兄长。”
花千骨忍不住捂着嘴笑花千骨:“从师祖到兄长,师父,你可是降了两辈咯!”
午后,孟书领着三四个厨子带着菜肉等物来了,花千骨便过去客栈找幽若。
花千骨:“幽若啊,要说女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嫁人了,让你这么草率就穿上嫁衣,师父心里还真有点儿过意不去。”
花千骨一边给幽若梳着头一边说着,想起自己穿嫁衣时的心情,有点戚戚然。
幽若大大咧咧的道幽若:“师父,反正又不是真的,是为了引蛇出洞,你不必担心,更不用介意。”
花千骨:“但是这毕竟是你第一次穿嫁衣啊。”
幽若:“穿嫁衣有什么好?幽若从来没想过要嫁人。”
花千骨知道她这个徒弟一直对感情不太开窍,也看的出来孟书似乎对幽若有意,便问道花千骨:“你就没有喜欢的男子?”
幽若:“为什么要喜欢男子?幽若只喜欢师父你。”
她说着呲牙一乐,却是满脸诚恳,花千骨笑着摇摇头。
梳妆完毕,换上喜服,幽若已经焕然一新,红色嫁衣衬得她粉面更加娇俏。时辰到了,穿好喜服的孟书带着喜婆和花轿乐手们都到了客栈外,花千骨给幽若蒙上喜帕,拉着幽若上了轿。
他们一路吹吹打打的就上路了,花千骨特地交代乐手们吹的响一点,走的慢一点,在村子里面先兜了两圈再奔村外的小木屋而去。
一切都按风俗有条不紊的举行着,有些胆大的村人们在院子外面看热闹,拜完天地喝完交杯酒,幽若被送入了洞房,看热闹的村人们大都不敢再继续看了,纷纷跑回家。
孟书与花千骨和白子画招呼着宾客们喝酒吃菜,其实主要是那些轿夫喜娘和乐手们。
时间差不多了宾客们逐渐散去,孟书进入洞房,白子画和花千骨也随着那些人走进了树林里。
花千骨问花千骨:“师父,我们怎么办?一会儿藏在外面?”
白子画说白子画:“一会儿你藏到洞房里面,有你们三个人制住她应该不成问题。师父在外面,那只大鸟有可能是灵兽,我去对付那鸟。”
花千骨:“师父,那你小心点儿。”
白子画:“嗯,你也小心。”
花千骨隐了身形潜进洞房里在门边守着,白子画在外周仔细巡视过一圈后便在厨房后寻了个柴堆隐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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