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向白子画道谢之后带着太白弟子们走了,纷纷扰扰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师徒二人。小院子恢复了最初的宁静,一口老井、一座凉亭、一间木屋,经历了这许多年许多事,那裂缝里的青苔、斑驳的漆色和皲裂开来的纹理无一不默默诉说着时光的流逝。
两人在花爹和花娘的坟前摆上了香炉和祭品。花千骨点上了香跪在坟前花千骨:“爹,娘,小骨来看你们了。今天小骨还带夫君来了,爹,你见过的,他就是墨大哥,也是小骨的师父,以后小骨再也不会孤单单的一个人了。爹,你们会为小骨高兴吧?还有,师父说,他以后每年都会陪着小骨来看望你们。”
花千骨磕了三个头,白子画也上了柱香,两人又一起烧了些纸钱。
时已入秋,师徒俩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下来,夜幕中几盏昏黄的灯笼照着小院子,越发显得柔和温暖。
花千骨看着那片熟悉的屋前空地,过往的记忆袭上心头,记得当时白子画自揭墨冰身份时自己彷徨的跑开了,她搞不懂为什么师父要告诉她这一切,甚至还埋怨他为何不把这秘密永远埋在心底。
她从来也不知道他的动机,今天白子画的自述让她明白了,原来原因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坦诚,正如他所说过的:所有最真的事情都是那么简单的。她更不知道原来师父也曾如此纠结,他竟然害怕她不原谅而离开他。
花千骨目中泛起涟漪,低声问白子画花千骨:“师父,你可还记得当时手把手教小骨练的剑式?”
白子画:“记得。”
白子画答,他当然记得,那时为了让她能防身,他教给了她一套看不出门派的江湖上通用的最基本剑法。
那招‘平沙落雁’她的动作总是不到位,自己不由自主的上前手把手教给她,后来下山历练向她坦白身份时他又拥着她重演过这招。
白子画走到花千骨身后,握住了她的双手,两人手里依旧都没有剑,一招一式再次重新演练了起来,只不过动作更缓,更慢,更柔。
招式完毕花千骨已然泪流满面,轻叫了一声花千骨:“师父”
便扑入他的怀里。
白子画哪里知道花千骨感动的由来,只道她是回想起往事心情激动,不太会哄人的他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手搂着花千骨轻拍着她的肩,一手从怀里掏出手绢给她擦着眼泪。
白子画见半天还哄不好花千骨,怕她着凉索性把她抱了起来。进屋放到床上,花千骨攀着白子画的脖颈一边哭着吻着他一边说着花千骨:“师父,小骨以前说过的话还作数。”
白子画:“什么话?”
花千骨:“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师父……唔,也是最好的夫君,在小骨心中没有任何人能与你相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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