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留山,绝情殿。
晨雾悄然退去,绝情殿金灿灿的琉璃瓦在万道霞光中闪着七彩光芒,晨光照耀着桃花瓣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映出银光点点。
寝殿内,花千骨给白子画梳着头发,知道他今日没什么要务不用戴发冠,她给他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白子画随手从发饰盒里拿出一支白玉发簪递给了花千骨,她仔细端详那支精致的发簪。似乎是很好的玉,通体晶莹洁白,簪尾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小鸟,簪体是树枝形状,微微自然的弯曲,上面也有树枝的纹路,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尤其是这个花式男女都可以戴。
花千骨心念一动,这支簪子看着有点眼熟,记得好像是他们新婚的时候收到的礼物之一。不由得开口问道花千骨:“师父啊,这个簪子是谁送的?还有另外一支么?”
白子画挑眉道白子画:“当时外事阁收到的礼物过多,有几份被弄丢了礼单,其中有它,定是你我的朋友送的。你若喜欢,拿去戴便是。”
花千骨扁了扁嘴,她的朋友就那些,定是师父的朋友送的,说道花千骨:“不是不是,这簪子挺好,就是我觉得它应该有一对儿才对,师父你看——”
说着她把簪子立了起来花千骨:“如果是一对儿的话,你我各戴一支,寓意就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夫妻呢。”
这花式在白子画看来就是枝头上一只小鸟而已,当时也是看上玉质不错,雕工精致才留下的,听到这里不由得唇角微弯白子画:“一支簪子竟有这般多讲法。”
说着把玉簪放回到发饰盒里,道白子画:“既然没有一对儿那便先不戴。”
白子画随手拿起另一支玉簪,簪尾为树叶形状的递给花千骨问白子画:“这个你又有何讲?”
花千骨把簪子插到白子画的发髻上,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满脸仰慕的望着他,笑着道花千骨:“玉树叶,是形容师父你风度翩翩,气质非凡,如玉树临风啊。”
她说着揽着白子画的脖子,把自己的小包子脸紧贴上他的脸颊,拉过铜镜笑着说花千骨:“看看,配不配?”
铜镜中映出一双靓影,一个笑靥如花,一个温润如玉,白子画不禁莞尔,斜睨了一眼花千骨白子画:“不知羞。”
虽是责备的句子,却是半点责备的语气也没有,只有满满的宠溺。
很早很早以前,夸白子画摸样气质的大有人在,只是后来随着他在仙界地位的提高,几乎很少有直接言语上夸他外表的了,钦羡仰慕他的眼神越来越多。
虽然在白子画的意识里,色相只是皮囊,是空妄,死了皆归于尘土,他不是特别在意。但是今天夸他的话从花千骨嘴里说出来,他竟然觉得很受用,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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