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巅,层峦叠嶂,仙雾飘渺。
群仙宴和以往情形差不多,仙池里有仙娥奏乐跳舞,场边围坐着众仙们。各路仙君基本都来了,大派小派的各派掌门人除了蜀山的云隐之外也都在列,三五成群的或者谈论着什么或者下棋吟诗,或者对饮。
笙箫默嫌白子画无趣,找别的仙君聊天混脸熟去了,一身金袍的杀阡陌身边围了几个仙婢给他斟酒夹菜,他倒是来者不拒。
白子画则挡掉了所有对他热情的仙婢们自己独酌,他面无表情,目光清冷,似是心高地远并不将这群仙宴放在眼里。
白子画抬眼看到也在独酌的冥王,纯黑的眼瞳里依旧没有一丝光亮,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似乎感觉到白子画在看他,冥王遥对白子画举起了酒杯,白子画也举起手中酒杯。
仙界其他掌门们心中在暗自奇怪:“这群仙宴十年才举行一次,此次群仙宴应该是云隐第一次参加,结识各路仙君倒在其次,但是最后一日各门派掌门人要自报门派的各级别弟子人数和总人数,然后各大门派进行大略的重新排名,仙派的掌门人几乎很少有缺席的情况,他何故缺席呢?”
七杀殿。
单春秋一边揉着红肿的太阳穴一边喝着闷酒,蓝宇走过去给他斟了杯酒,问蓝宇:“单护法,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单春秋一仰脖子又一杯酒下肚,骂道单春秋:“他娘的,好容易花千骨嫁人了,想着圣君能踏实下心来,发展七杀殿。没想到这个丫头又给整来了个什么蒹葭,老子就是看她不顺眼!想着趁圣君不在刁难刁难她,这小邪仙她简直油盐不浸啊!他娘的我想出手教训教训她竟然还被那只大丑鸟给偷袭了。”
他说着又揉了几下太阳穴,吞下一杯酒。
蓝宇道蓝宇:“单护法,你不是不知道圣君和花千骨的关系,这个蒹葭来的时候圣君就明白的说了——是客,不能招惹啊,不然圣君那脾气你还不知道?”
单春秋:“我就生气圣君自己老是不思进取,不想着壮大门派,反而遣散那些小妖们,现在眼见着咱们的人数可能还比不上长留一个仙派,今后如何在六界立足?”
蓝宇自己也斟了杯酒,仰头喝下,说蓝宇:“单护法,你说咱们为什么老被长留压着呀?上次因为那个竹染还让圣君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
单春秋恨恨的说单春秋:“这口气咽不下,我心里难受!”
蓝宇又道蓝宇:“单护法,其实现在倒是一个好机会,圣君,白子画和笙箫默都去参加群仙宴了,现在长留估计就那个小丫头和几个老家伙在了,我这每天闲着手也痒了。”
说着拧了几下手腕。
单春秋幽蓝的眼睛精光一闪单春秋:“我的手也痒了,花千骨那个小丫头不能动,倒是可以拿那几个老家伙出出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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