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一股脑把药品和验生石等物装入了墟鼎里。安然看了看天色,又听了听外面说道安然:“一会儿会有巡视的人路过这里,可能会进来查看,你把他们打发走。”
果然,过了茶盏功夫他们听到了些人声,有人敲门问仙界弟子龙套:“什么人在里面?掌门,是你么?”
‘清扬’过去打开门道清扬:“是我,尊上夫人要来查看一些东西,我和安然在这里,你们走吧。”
仙界弟子龙套:“是,弟子告退。”
再说花千骨,她拿着油灯往黑漆漆的通道里走着,她记得通道很长,不时照着四周,不放过任何角落。
通道里偶尔有飞来飞去的蝙蝠,花千骨心里默念花千骨:“只要没有鬼就行。”
上次她是和白子画一起偷偷跟着云翳进来的,也没有仔细看这里,这次细查才发现原来竟是在山内打了条通道。
不知走了多久,似乎通到了山的另一侧,终于到了那个牢笼样的小屋,山壁的高处开了一个小铁窗。借着月光她看到一个穿着蜀山掌门道袍的人被布条蒙着眼睛侧卧在地上,虽然他被蒙着眼睛,但是从其他面部轮廓来看花千骨还是一眼认出此人正是云隐。
花千骨大喊花千骨:“云隐师兄。”
云隐一动不动。她看了看牢笼上的锁,唤出断念运起真气砍了几剑把锁斩断,拉开门走了进去,这才发现云隐的手脚也都被铁链固定在地上,她拉开他蒙眼睛的布条探了鼻息——还好,云隐还活着。
花千骨又伸手探了探他的脉象,判断他似乎是因为迷药的缘故一直沉睡不醒。
她又唤了几声,云隐还是无动于衷,花千骨索性又砍断了束缚他手脚的铁链,把云隐摆成打坐的姿势从背后源源不断的给他输入真气,又借着真气的运转逼出了迷//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千骨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云隐闷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花千骨收了掌,焦急的问花千骨:“云隐师兄,你怎么样了?”
云隐只觉得头昏沉沉的,疑惑的看着花千骨问云隐:“千骨?怎么是你?”
又看了看这环境,眼里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花千骨问道花千骨:“你可知今日何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云隐:“今日何时?”
花千骨:“三月初七。”
云隐:“啊?什么?哎呀,群仙宴我给错过了。我只记得我那日晚上打坐入定,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之后大概就被弄来了这里,一直浑浑噩噩的,中间半醒来过几次,感觉到似乎有人给我灌水和药丸,但是从来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千骨,是你救了我?你怎么来了蜀山?”
花千骨:“我是接到清扬长老的纸鹤传书,我师父当时还未回长留就自己先过来了,后来我突然想到了这儿就来看看,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被关在了这里。云隐师兄,你曾把这个密室告诉过何人?”
云隐想了想缓缓说道云隐:“我只告诉过清风和清扬两位长老。”
他似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查探墟鼎,低叫了一声云隐:“糟了,悯生剑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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