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绝情殿,白子画展开云隐写给他的信,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星目微闪,他从墟鼎里拿出那只白色的香囊凑到鼻端嗅了嗅,轻叹道白子画:“小骨,你既然已经找到云隐,为何不赶快回来?处理门中事务?还是贪玩?你难道就不想师父么?”
他把香囊又放进墟鼎,再次观微蜀山,他偶尔能从结界薄弱的地方突破进去,却寻不到他熟悉的身影。
白子画只得作罢,独自在庭院中练了会儿剑,觉得口渴,脑海中冒出他原来练完剑花千骨递上香茶的画面。
默默地走到寝殿,随手拿起茶壶——空的,自己动手烹上茶。白子画又信步踱到后院,看到花有点蔫,花土也半干了,旁边放着木桶,里面满满的装着泉水。
想是花千骨临行前备好的,他随手拿起木舀浇了会儿花,又想起了她种花时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自己收拾的才有家的感觉啊!”不由得温柔一笑。
白子画走到她栽的桃树下,从墟鼎里拿出古琴,他盘腿而坐将琴放到腿上先抚了曲《高山流水》,觉得意犹未尽又抚了曲《长相思》,那缱绻回肠的琴音却勾起了自己的情绪。
他默默望着桃花树上满树的桃花,看着被吹落的桃花瓣,有的随着风打着滚飘落在池塘里,有的坠落在地上,还有的掉到他的肩上。不由得想起了那首诗: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轻叹道白子画:“小骨,你何时回家?”
突又暗自苦笑一声白子画:“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他把琴放进墟鼎里走回殿中把几份卷宗批阅完,看到天光竟然还亮着,只感觉时间过得很慢。
回到寝殿看到桌上的玉簪和玉石,便坐到桌前又拿起了刻刀和那块玉,一刀一刀的认真刻了起来……
幽暗的角落。
一身灰衣的蒹葭把几个七杀殿的魔徒往地上一掼,说蒹葭:“这是你要的,功力最高的也就有五六十年,其他的有三四十年的。”
黑衣人看了看这些魔徒说道黑影:“你一共弄了得有八九个了吧?别再弄了,不要暴露自己。下一步,你要尽量接近杀阡陌,取得他的好感和信任,最好能让他吃你做的东西,或者——喝你沏的茶。”
蒹葭冷冷的说蒹葭:“还有事情要做?这可没那么容易,杀阡陌很少吃喝。”
黑衣人凑近她的脸,说黑影:“不努力试怎么知道?就好像你的脸,和你的头发,以前你想到过自己会变成今天这样么?你不觉得你该谢谢我这么安排你么?作为答谢你不该乖乖听我的话么?”
蒹葭后退了几步,大大的眼中显出复杂的神情,有惊异有愤怒也有慌乱。
这时一个魔徒悠悠转醒,他抬起头昏昏噩噩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看到蒹葭双目快喷出火来,喊道七杀殿魔徒:“好啊,妖女原来是你?!以前失踪的那些人是不是也是你干的?单护法还以为他们是自己跑去玩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蒹葭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那魔徒继续骂七杀殿魔徒:“妖女,你这么做对得起圣君么?他给你治病,你不感恩也罢了,却这么对他的手下?你有没有感情?有没有良心?”
蒹葭鼻中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感情是什么?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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