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越听,心越是往下沉,小骨之所以对自己亲昵,竟是将自己当成父亲,好一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对她的情意难道她就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还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不,小骨这么单纯,她还不懂这些,如果东方彧卿这时候趁机引诱她,后果恐怕……
白子画看向星空思索着对策,花千骨见师父脸色越来越黑,心道:看来师父是真的察觉了,师父很生气,我该怎么办?想来想去只有咬死不承认,一旦承认,不知道师父又会怎样罚她,会不会如那人所说的出人命,虽然她猜想师父一定舍不得让她死的,可心里还是怕怕的。
怎样才能让自家师父相信呢,忽然眼前浮现出东方彧卿的样子,那人是异朽阁阁主应该很厉害的,他白天还说要娶她的,虽然自己对那人的喜欢比不上师父,也没有真要请师父为他们主婚的打算,可拿来证明自己没想过嫁给师父,倒还是挺好的借口。
花千骨拉了拉白子画的袖子,咬咬牙继续说:“师父,小骨一直在想东方公子说的话,他说我和他有婚约,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我嫁了他还能见师父吗?小骨好舍不得离开师父,师父,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嫁啊?”见白子画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花千骨继续自顾自地说,“要不还是不嫁了吧,反正那东方彧卿肯定没有师父厉害,还不如跟着师父当神仙好。”
白子画紧紧地盯着花千骨的脸,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然而,花千骨却始终一副小纠结的样子,好像当真对于是否嫁人在认真思索,可说出的话却让他心潮跌宕,当听她问他“要不要嫁给东方彧卿”时,他恨不能撬开她的脑子,看看她到底是多么的缺心眼,竟然相信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胡言乱语,还一副纠结要死的样子,征求他的意见;再听到她说“不嫁了”,心又一下子放了下来,他的小骨,还算有良心,为了他可以不嫁;再听到她不嫁的理由,竟只是他还算是个比较厉害的神仙,一时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觉得好笑。好在心头的气恼算是平复了。
看着自家师父脸色逐渐缓和,花千骨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可虽说师父不生气了,但为了避嫌,也不知会不会赶她走,于是又说:“师父,虽然小骨先前对东方公子是有那么一点儿喜欢,有点想要嫁给他的,但现在小骨已经想明白了,跟着师父修道,造福苍生,比凡间的‘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那样的故事有意义多了。”
白子画听着这些话,脸色越来越黑,原来,重生之后就这一面,便已让你心动了吗?还有过嫁给他的想法!你真的就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可是现在,我对你有想法了,你只能是我的!
手臂上,绝情池水的伤疤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锥心的痛使白子画的面部开始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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