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子画喊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时,他的身上忽然白光大盛,一粒类似种子的东西从白子画头顶缓缓升起,围着白子画转了几圈后停在他面前。白子画不知那是何物,正要伸手去触碰,那东西却又飘远,刚才凭空出现的那些虚影,也化作一缕缕白烟飞入种子,片刻,那种子便如吃饱了的婴儿般,光泽更加圆润、晶莹。再次绕着白子画飞了一圈便向远处飞去。
白子画正要去追,却忽觉一阵眩晕,一头栽了下去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在神州大陆上的一个乡野之地——昆仑山下的小村庄,一个女人正在生产,一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却迟迟不闻孩子的哭声。
宁志林急得在门口走来走去,看见张嫂出来,连忙迎上去问:“张嫂,怎么样了?”
“你放心,那产婆可是出了名的经验丰富,就连城里人都慕名跑去请她帮忙接生的。”张嫂乐呵呵地说着,她是真的为这两口子高兴,都快四十岁了,好不容易怀上一个,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女人生孩子,谁不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
宁志林的心却放不下来,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待他多想,室内就有人叫他进去,旁边邻居赶紧阻拦,“你可别进去,女人生孩子,男人进去不吉利。”
宁志林皱皱眉却没说什么,豁开门口挡着的邻家大娘,大步迈了进去,他的女人和孩子在里面,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产婆看他进来了,停下手中的忙活对他说:“情况很不好,你媳妇本就是高龄产妇,现在胎位也不正,羊水破的时间太长,孩子再不出来,基本上就窒息没救了,现在大人已经昏迷,要是不顾一切取出孩子,大人就保不住了,要想保住大人,孩子只怕也就……”
“保住大人!”宁志林的话掷地有声,虽说他做梦都想有个孩子,可是他哪能拿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去换孩子呢?况且这个人还是他相濡以沫十多年的妻子。
孩子出来了,不哭也不闹,宁志林将孩子用事先准备的水洗净,拿了崭新的小褥子包裹住,放在床的里侧。哪怕是她没有来得急看这世界一眼,他也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干干净净地去。
产婆看着宁志林做着这一切,似乎那孩子正在熟睡一般,无奈地摇摇头,替产妇收拾妥当便出去,门口的人问了什么,产婆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傍晚,当一切都恢复平静,家里只有自己和躺在床上已睡熟的妻子时,宁志林抱着孩子痛哭失声,他与妻子一直无所出,多方求医问药,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胎死腹中,他还记得妻子刚得知怀孕时的激动心情,但现在一切都没了,他还没敢告诉妻子这残酷的事实,他该怎么说?妻子可能受得住?妻子身体虚弱,还是让她先休息一会儿吧。
将婴儿装进背篓,宁志林就趁着月色往山上走去。
山顶上有一个天然湖泊,人称碧波湖。虽说北方的天气寒冷,但那碧波湖就算是冬天也不曾结冰,周围的树木也比别的山头更加葱茏,池水碧绿,深不见底,因此得名碧波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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