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贵人多忘事,应该已经不记得子行的生父了吧?”
“子行的生父乃是陇西王。陇西属于北地,因此纵使陇西王府贵为皇亲国戚,可是血脉淡泊,世世代代陇西王府都是南辰王府的封臣。”
“陇西王府听从南辰王府号令,至今已经百年。郡主大概忘了百十年前两家还曾结过亲吧?”
“明明陇西王府与南辰王府关系更加紧密,可是为什么郡主总是不愿低头看一看子行呢?”
刘子行的声音渐渐降低,好像吐信的毒蛇捕食前战略性后缩,极具迷惑性。
昏黄的烛火燃尽了最后一丝生命,随着噼啪一声脆响,蜡炬竭尽全力绽放最后一朵耀眼迷人的蓓蕾,而后永远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同时消弭的是郡主的精神,暗夜压迫之下,困意席卷而来好像汹涌的潮水,她整个人瞬间没顶。
可是,下一瞬冰凉的触感致使郡主刹那清醒。
那是一双手,一双冰冷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那手冷得像冰,冷得令人难以相信那是一双活人的手。
刘子行的双手缓缓攀上郡主的腰肢,他将她拉向自己,再近一些,再近一些,似乎想要将她揉入怀中、融进骨血一般。
与之相对的是他滚烫的气息,他火热的唇瓣覆在她的耳畔。他似乎无意之间触碰她的耳垂,她能够清楚听见他粗重灼热的呼吸。
他好像又是刻意勾勒她的耳廓,他引诱一般若有若无地略过她的瓷肌,蜻蜓点水一般,留下的每一记轻吻都是滚烫仿佛烙铁镌刻的疤痕。
屏障缓缓褪去,隐藏在软绸鹅黄小衣下的玉颈香肩光滑细嫩如同粉雕玉砌,每一寸都氤氲醉人的香气。
冰肌玉骨隐藏在暗夜之下白皙得犹如绽放幽幽星光。可若是此时灯光大亮,动情的爱人必定会发现吹弹可破的肌肤隐隐泛红,伴随血液徜徉在每一根血管当中的情意绵绵细长,只要加以引导便能形成春潮,汨汨得将人吞并其中。
刘子行将宽大的手掌支撑在郡主脑后,避免激烈动作对后脑产生冲击。这样的姿势既暖心又暧昧,仿佛纠缠在一起的是相恋已久的爱人,彼此的唇瓣近距离贴合在一起,人情薄凉的深宫之中相互用滚烫的体温温暖对方冰封依旧的内心。
狭小逼仄的密室空间一室旖旎。
倘若此时天色大亮,暴露在空气当中的必定是满目春光。可是借助时值黑夜,积年遇冷的脆弱少年可以将满腔热血掩藏在暗夜之下。今夜发生在他的身上的点点滴滴都将成为心底最热切、最濡湿、最迤逦的秘密。
事后刘子行将郡主揽在怀里,她依靠在他尚不十分宽阔的肩头,天幕一般的乌发铺洒他满身,忽然少年午夜梦回的深切念想变得真切,变得似乎触手可得。
刘子行脑海中逐渐形成不可告人的计划,犹如巍峨的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他有了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必定要拼尽全力去得到它。
无论是怀中千娇百媚的美人,还是室外如此多娇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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