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史以来第一次,天启在作战时感觉酣畅淋漓。
由于高贵的身份,世间能够与他实力相匹的人屈指可数,做不过就是一同作为真巫的炙阳、白玦和上古罢了。
曾经他与白玦从来都是站在统一战线上,背靠背共同对敌,这是头一回,他们站在了彼此的对面,针尖对麦芒。
天启出掌飞快,半空中几乎只能看见绛紫色的光晕一圈圈扩散开来,仿佛群星捧月,威风凛凛的天启包裹其中,一招一式都完美好像雕塑。
白玦的实力本在天启之上,不过现下他却占了下风。
原因无他,一心不得二用,他却满脑子都在挂念后池。
于是天启稳准狠地抓住他动作中的每一处漏洞,推、拉、勾、划,出招果断、狠厉。
天启的动作迅速仿佛蝴蝶振翅,白玦则是鬓发微乱,略显狼狈。
白玦:滚开。
他喘着粗气,眼底通红状似癫狂。
这是第一次天启从白玦口中听见这样的粗话,他从前连重话都不会说一句的。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于是他也怒了。
一拳砸在白玦心口窝,激得他一口鲜血喷洒在自己衣襟上,天启怒斥:
天启:白玦,你就是个天杀的混蛋。
他一向嘴上没个把门的,从前便是嘴炮不断,如今怒发冲冠更加语出惊人。
白玦面色铁青,血管内游走的澎湃魔力几乎要将他周身静脉全部撑爆,可是不同于往常,今日白玦慌乱的招式根本难以释放体内蕴藏的强大实力。
天启一掌掴在白玦面上,刹那便出现一个殷红的掌印,在白玦白净的面孔上显得格外清晰。
血丝溢出,白玦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他抬手揩去唇角血迹,绣卷云纹的雪白衣袂顿时晕开一大片殷红。
白玦抬眸,恶狠狠地注视天启,一字一顿地道:
白玦:全都怪你,天启。
白玦:这一切,全都是你害的。
天启:是,是我害的。
天启的语气沉静如水,仿佛眼前的白玦不过是在讲述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天启:是我启动了灭世阵法,是我引下了混沌之劫,是我害死了所有人。
天启: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一念之差。
天启:可是,白玦,你叫我真怎么忍心眼看着上古去死?
天启:混沌之劫迟早会降临,不是今日便是明日,只要牺牲整个巫族,只要所有人都魂飞魄散,上古就可以继续活下去。
天启:所以我启动了灭世阵法。
天启:我错了,我承认我是错了,是我一念之差险些酿成大祸。
天启:我知道是我错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待在紫月山赎罪。
天启:时至今日,我已经没什么心愿了,白玦,我只想一心一意守护后池。
天启:再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天启一番独白说得情深意切,然而白玦却是丝毫没有被感动。
白玦:你莫想将她从我身边抢走。
白玦眸光阴森,面色阴鸷如同遍布乌云。
白玦:没有人能够将她从我身边夺走,古君不能,你也不能,哪怕是……
哪怕是始祖本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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