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面色俱是惊变。
已经有敏锐的修士偷偷开溜,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万一被巫后拿住把柄肆意报复,那可如何是好?
静默良久,率先开口的竟然是暮光,他一直坐在上古左下手,方才天启一番质控想来他也听全了。
“师尊……是你害死的?”
月弥是他的师尊,师尊对他有知遇之恩,可谓再造父母。
可是原来他的师尊并不是为大义牺牲,更不是天启上君无意害死,而是被她的枕边人、他最心爱的女人……
“暮光……你听我说。”
重要的不该是她与月弥说了什么,而是天启开启了灭世阵法,他才是罪魁祸首,她只是顺水推舟。
可是暮光哪里听她狡辩,他兀自笑了,笑得自嘲且落寞。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他的妻子只不过是功力心重,却不想今日局面全靠她一手早就。
怪不得,怪不得她那样钟情古君,最后却是委身自己。
原来她一直想做的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巫后。
被身边人背叛的感觉莫过于心死,暮光一向谨慎,此时甚至顾不得与上古告辞便跌跌撞撞地离去,徒留芜浣一人在后面大喊他的名字。
“母后……”
有气无力地声音将芜浣拉回显示,甫一回头撞入眼帘的便是景昭难以置信的眼神:
“母后,你快点解释清楚啊,天启上君一定是误会了。”
天启:误会?
天启:有什么可误会的?景昭,若非你母亲害了月弥上君,她也不会有掌权的机会,不会嫁给你父亲,不会生下你……
天启:所以你,也是个杀人犯……
上古:够了,天启。
话音未落便被上古喝止,天启言犹未尽地咂嘴。
上古:祸不及子女,景昭毕竟还是个孩子。
孩子?
天启冷笑。
你不知道,就是这个状似无辜的孩子害的你作为后池的百年遭罪无数。
上古:芜浣?
上古威严开口。
上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大巫的审判,迟到许久但是公正依旧。
疯癫过后芜浣重新陷入冷静,她必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早在上古觉醒时她就做好准备了,只是没想到这天来的这样快。
可是,她不能一人赴死,所有看不起她的、作践她的一个个都要给她陪葬!
她有把柄。
“是,是本后告诉月弥天启在下界启动灭世阵法。”
“可是本后不过实话实说,若非天启君上有意灭世,怎会害月弥上君丢了性命?”
“呵,本后就是意图掌权,本后就是渴望权力,本后就直说了,如何?”
“难不成要像你们一样憋在心里,装作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样?”
“天启,我问你,你开启灭世阵法是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再者,尊主还不知道自己和白玦上君的事吧?”
“您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怎么来的,您合该问一问白玦上君。”
“就连我都觉得肮脏下流,亏得白玦上君还有脸面端坐在此……”
尚未说完,凌厉的掌风一挥,芜浣被狠狠掀翻在地。
上古:住手,白玦,让她说。
上古:我倒要听听她到底能说出些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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