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九月金秋好景仿佛一副色彩浓郁的虫鸟花。
天地好像老天爷打翻了调色盘一样,朱砂、丹橘是落英缤纷,雪青、靛蓝是碧空如洗,湘妃、赤金分别是霞光万丈、落日余晖。
纵使五彩缤纷,世间一切依然纯净,仿佛稚童幼小的心灵,即便活泼好动,可是仍旧纯洁的像张白纸;又仿佛不加辛辣的饮食,虽然浓油赤酱,但是依然清淡。
芙蕾雅是被枝头一对叽叽喳喳的鸟儿吵醒的,历经灭世磨难,她困得好像三天没睡过觉似的,可是即便如此,那一双画眉依旧太聒噪了些。
是以,芙蕾雅毫不犹豫地从
自身旁摸了个物事儿,照量片刻,朝向画眉的方向精准无误地投射出去。
大难临头,一对画眉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几片枯叶伴随鸟儿动作飘落,在半空中来回打旋儿,颇有些零落成泥碾作尘的孤寂凄凉之感。
芙蕾雅一愣,继而翻身起来去瞧她投掷出去的物事儿。
她用了三成气力,即使对于这具身体而言,也不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吧……
原来是朵珠花。
芙蕾雅轻声叹息,她打量落地的珠花,半新不旧的绒布材质,灰不溜秋的颜色,像是清池宫的婢女都不会佩戴的样式。
连鸟儿都打不倒的气力,这珠花却像得了脑震荡似的几乎散了骨头架子……
这……这真的是她随手在床头柜上摸出来的东西吗?
看来这个世界地位堪忧啊……
芙蕾雅又是接连长叹,她叹息时习惯右手握成空拳横搁在唇畔。
这不叹不要紧,一叹这才震惊得发现这具身体的手……
小得可怜。
别说手如柔荑、纤纤玉指了,这双手虽然白白净净,但是比她自己的手恐怕小了两个型号不止……
离谱!就离谱!
怎么给她匹配这样的身体?
芙蕾雅飞奔下床,寻到屋里唯一一面铜镜,仔仔细细地打量自己的每一寸五官。
面如秋月,目若银铃,盈盈秋波赛过满池春水。
说实在的,这具身体实打实算得上是清秀佳人,如果不算……
这也太瘦弱了吧?
顶多也就是成年未久的年纪,双十年华,嫩瓜秧子一般,一阵风就能吹走了,别提什么冒险了,恐怕就像小猫崽子似的根本养不活……
芙蕾雅:死狗子?
布林辛斯:?
芙蕾雅:叫的就是你,死狗子。
布林辛斯:?
芙蕾雅:干嘛给我匹配这样的身体,这也太差劲了吧?
芙蕾雅:还有,你瞧瞧这屋子简陋得,瞧这桌子、椅子,别说红木了,这当真是木头做的吗?我还以为是草叶子……
芙蕾雅:给我换一个身体,我可不要这一个……
布林辛斯:喂喂喂,主人,您听我狡辩好不好?
芙蕾雅:?
布林辛斯:传送您过来之前,我仔细研究过这个世界了,只有这一具身体才能够完整触发故事,为了更好的游戏体验感,您还是将就一点吧……
芙蕾雅:真的?
芙蕾雅将信将疑。
布林辛斯点头如捣蒜。
“顾四?顾四?”
“喂?顾四?”
细若蚊蝇的嗓音,天王老子的语气。
外头那人顾四顾四的叫了老半天,芙蕾雅这才意识过来。那人不会在叫她吧?
天呐,这具身体的名字都这么难听嘛?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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