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附体被破坏,整个境界都好像镜花水月一样破裂了。
花子的能力也随着境界的破裂恢复了,他对着这个一直压着他们打的女人,发出了致命一击。
花子君:“怪谈之二岬的楼梯,你已经放弃自己的职责了,现在把这个席位还给我吧!”
............
被彻底打败的美人,变为了狐狸的原形,在花子的逼迫下,把所有困在境界里的学生、老师都释放了出来。
只不过,因为她的力量被削弱,所以要第二天早上,才能把那些变成人偶的人类变回原形。
“好了,怪谈之二你该道歉了。”
面对花子的胁迫,小狐狸不甘心的撇过了头“哼”了一声。
花子正要进一步的威胁它,月泉上前一步,蹲在了它的面前,递出了她在混乱中保存的那张合照。
“狐狸小姐,这个给你。”
“对于破坏了你重要之物的事情.......我深感抱歉。”
小狐狸不忿的接过了照片,爪子过于用力,不小心挠到了月泉,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渗血的浅浅抓痕。
夜斗:“喂!臭狐狸!”
花子君:“怪谈之二,你想试试看狐狸乌冬之刑吗?”
夜斗愤怒的吼叫随之响起,花子也阴恻恻的威胁到。
月泉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并制止了两人对小狐狸的威吓,继续说到。
“但是我是不会后悔,因为我也要捍卫我的重要之物。”
“对你不重要的人,对他人来说未必不重要。失去岬先生的痛苦,你也体会到了吧。”
“以己度人,你也不应该让这样的悲剧不断再上演。”
“爱绝不是不是占有,而是尊重。你要是真的爱岬先生,就更应该尊重和践行他的想法。”
小狐狸听完沉默了。
见状,月泉也没有再长篇大论的说什么道理,而是柔和的微笑着,轻轻摸了摸小狐狸的头。
那温暖的感触,和那个温柔的微笑都让小狐狸想起了........已逝的岬先生。
愣神片刻,小狐狸为自己刚刚任由月泉摸头的行为,感到羞耻愤怒。
它傲娇的甩开了月泉的手,一溜烟跑到了楼梯上方,远离了这个可怕的女人。
它高高在上的蹲在楼梯高处的样子,到真有了些神像该有的威仪。
“你们人类的爱什么的........我还不是很懂。”
“但是我感觉......如果我这样做的话,好像就能更靠近岬先生一点点了。”
“哼!我姑且就先这么做吧!但是——不,不要以为我是想跟你们搞好关系,才听你们的话的!!”
“还有不要再叫我狐狸小姐了!我的名字叫做弥子!要是再叫我狐狸小姐,我还是会挠你的!!”
说罢,弥子就头也不回的叼着照片,一溜烟的跑走了。
花子君:“看来还是做成狐狸乌冬比较好呢。”
花子插着裤兜,阴恻恻的望着楼梯口说着。
而夜斗则一点也不在乎那只狐狸,他随手扯下了汗巾,对着月泉说到。
夜斗:“月泉,手伸出来。”
月泉下意识的听从了夜斗的吩咐,举起了手。
夜斗弯着腰、一手托着少女被挠伤渗血的手,一手就要用汗巾给她包扎。
花子君:“神明先生。”
花子牢牢的捉住夜斗正要动作的手,笑的灿烂而诡谲。
花子君:“您的汗巾,怕是太脏了,要是用这个包扎的话,月泉会伤口感染的哦。”
花子君:“我们还是带月泉去医务室处理吧。”
花子说的有道理,夜斗一肚子不爽也无处发泄,只得松开了握住月泉的手。
花子却狡黠的一笑,直接趁着夜斗松懈的瞬间,把月泉公主抱了起来。
然后在夜斗反应之前,带着月泉一起消失在了他的面前,快速移动到了医务室。
毕竟学校算是花子的地盘,他比夜斗更加熟悉和了解。
如果月泉没有呼唤夜斗的名字,那么夜斗就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医务室在哪里。
...............
“花子君?”
被猝不及防抱起的月泉,发现眼睛一花,就来到了医务室。懵了一瞬,疑问的呼唤着花子的名字。
花子君:“嘘,我来帮你处理伤口。”
花子细致的把月泉妥帖的放在了医务室的床上,翻找到了酒精、绷带和纱布,就认真的处理起了月泉手上的伤。
少年弯腰挨着她坐在床边,低头处理着她的伤口,浓密好看的睫羽低垂,眼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珍视小心...........
“嘶——”
酒精渗透伤口的腌渍感,让月泉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
少年马上放缓了动作,俯下了身子,边轻柔地吹着她的伤口,边继续用酒精给她消毒。
这清凉的风,好似真的缓解了她火辣辣的疼痛。
花子君:“还疼吗?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
被甩下的夜斗出离愤怒,但在没有月泉呼唤的情况下,只能一间一间的寻找医务室。
夜斗:“啊啊啊啊!那个该死的工口少年!月泉就这样被他带走了,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夜斗:“也许会被哔——然后哔哔——最后哔哔哔——”
夜斗:“不行!!我们必须要快点找到他们!”
雪音本来也十分的愤怒担心,但是在夜斗越说越夸张、直接被消音的推测中........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看来他平常脑子里没少想这些,这时候才能这么顺畅的说一大串出来吧?
想到此处,雪音无语的扯了扯嘴角,理智的分析到。
雪音:“夜斗。如果月泉真的遭遇不好的事情,她早就呼唤你的名字了吧?”
夜斗:“对哦!她为什么不呼唤我的名字?难道.........难道他被那个工口少年塞了哔哔——”
雪音彻底的无言了,不再和夜斗争辩。
.............
找了十几分钟后,雪音和夜斗终于找到了乌野的医务室。
此时花子刚刚帮月泉的伤口处理包扎好。
刚刚进门在幽暗的月光下,只能影影绰绰的看见两人都在床上的夜斗,顿时热血上头,直接拿起雪音就砍了上去。
花子稳稳的拿着菜刀招架住了他的攻击。
眼见两人又要打的昏天黑地了,月泉无奈的制止到。
“夜斗!花子只是帮我包扎伤口,我没事。你们别再打了!”
夜斗闻言终于停下了攻击,回头看向了月泉。
确认了月泉身上除了多出了包扎的绷带,并没有多出其他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放松了下来。
“好了,你身上的恙还没有好吧?过来我帮你清除一下吧。”
闻言,夜斗顿时像一只斗赢了的骄傲大公鸡,昂首挺胸的撇了花子一眼。
在花子不动声色的无辜眼神中,特意绕路一般,耀武扬威的从他面前经过,向着月泉走去。
“脱了吧。”
天天在排球部,看着各种身材的男生打赤膊的样子,月泉早已经对于这种事情心如止水。专业的像个医生一样,理智的让夜斗脱掉上衣。
夜斗闻言娇羞的像一个小媳妇一样,扭捏的说到。
夜斗:“这.......这不太好吧?”
月泉二话不说,下了床拉上了床边的窗帘,隔绝了雪音和花子的视线。
“这下总行了吧。”
夜斗终于是默默的背过了身去脱下了上衣。
流畅的背肌上有着点点被沾染了不洁之物后的像疤痕一样的伤口。
月泉把手贴上了夜斗的伤口。
略有些冰凉的手指轻轻的贴着他的肌肤,而她的指尖有萤蓝色的光从中流出,她每触碰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的疤痕就随之消失。
而夜斗的肌肉也随着她指尖的移动紧张的颤栗着。
他们之间仿佛就像钢琴与钢琴家,她用她的指尖,正在他的身体上弹奏着琴曲。
............
很快,夜斗背后的恙就清除干净了。
他不得不把正面转向了她。
神明的腹肌线条十分好看,不过分夸张却又隐含着爆发力。
沾染在腰间、腹部的疤痕,更是增添了一股粗犷的性/感。
虽说平常也见过很多男生打着赤膊的样子了,但是这么近距离、还要用手触碰.........还是有点突破了月泉的耻度。
两个人都更加的紧张和羞涩了起来,夜斗红着脸把头瞥向了一边,不敢看月泉。
月泉也悄悄的红了耳根,她的手指更轻更快的在他的疤痕上划过,却使得夜斗越发的瘙痒颤栗了起来,尤其是碰到夜斗腹部的疤痕的时候——
夜斗整个人都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有些慌张的抓住了少女的手。
夜斗:“不,不用了,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我回神社自己弄就好了。”
少女不明所以,但她的耻度也到极限了,所以就同意了夜斗的话。
夜斗穿好衣服,却始终不敢再正面对着月泉,还老是微微弓着腰..........像是在掩饰什么。
两人终于拉开了帘子出来了。
看着两人可疑的状态,花子眯了眯眼睛。
雪音也察觉了两人有些奇奇怪怪,但他沉默的什么都没有说。
花子君:“神明先生,你肚子疼吗?”
夜斗:“是是是,是的。”
面对花子的询问,夜斗红着脸有些结巴的回答到。
花子君:“那可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夜斗:“唔,嗯。”
花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样,并没有揭穿什么,转而向月泉温柔的问到。
花子君:“月泉,你累了吗?”
“唔,有一点吧。”
花子君:“那么——”
少年一步步的走向了月泉,越过了夜斗和雪音。踏着窗户的投影,从暗处逐渐走到月光下,和月泉一起站到了沐浴着月光的亮处。
他伸出了一只手轻按在少女的后脑勺上,阻断了呆愣着反应不及的少女的退路。
他俯过了身子,大大的蜜色的双瞳盛满了月光,就这样望着月泉越来越近,好似月亮要从天上坠落了一样。
最终在少女的呆愣下、夜斗和雪音反应不及的瞪视下,花子苍白冰凉的唇吻在了少女的额间眉心。
花子君:“让我驱散你的疲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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