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由信:“喔,早安!你们也是……呵啊啊啊~”
阿信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经过两人的座位,显然他的位子,似乎也连同他的成绩一样,要令班主任“理想”许多。
不过看他一副似乎并不处在上风的、精神状态的样子,绯知院的脸上几乎写满了疑惑:
绯知院常理:“怎么了?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昨天晚上失眠了么?”
他抢先一步、好奇地问阿信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一旁的矢隆也不禁凑上了热闹来:
矢隆岸次郎:“啧……怎么除了我之外,个个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可不喜欢孤独终老的结局,拜托啊你们,多保重、爱惜自己的身体呐好不好?!”
他无奈地将双手摊开向了两边感慨道,仿佛未卜先知的结局得到了合理的预测,绯知院不禁用右手捂住了双眼:
绯知院常理:『说得就好像自己真的能长命百岁一样……又不是我把自己给揍成这样的,这傻子阿岸,没救了……不理不理!』
仿佛自己已经看破了俗世凡尘,耳根也强行在自我暗示的心理作用下清净之余……
阿部由信:“倒也……不是失眠啦,常理。”
有些无力的阿信趴在了桌上,回应了他的疑问:
阿部由信:“只是我表哥他……昨天晚上被人用匕首捅伤了,直接捅在了腰上,出血有些严重。医院里的医生第一个先联系到了我这边,而我爸妈又去了外地,所以大半夜的,我就直接去医院那边看他了……总之在医院呐,处理了一大堆事情,一晚上也没怎么睡好。”
绯知院不觉心头一愣,而听他这番说罢,一旁的矢隆也不禁有些匪夷所思了起来:
矢隆岸次郎:“不会吧?大半夜居然还能发生这种事情?你表哥也是有够倒霉的……不过,为什么那么晚了,他还在外面不回家呢?”
心直口快的矢隆一副不嫌事大的样子嘟囔道。
阿部由信:“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表哥是一个人在上原三町街那边住,在三町乐高校读书,有时晚上可能也会兼顾打工的事情吧,不过至于是打什么样的工,他也没跟我明说。”
阿信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有些蓬乱的头发,看上去就像是鸡窝蓬一样形象。
看来,有些疲惫的他,似乎是草草地整理了一番行头,方才匆匆赶来学校的。
绯知院常理:“捅在腰上,出血也有些严重……”
可绯知院此刻考虑的,似乎并不是他表哥为何会遇袭的事情。而同时看到阿信有些苍白的脸,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绯知院常理:“阿信,难不成你输血给你表哥了吗?”
阿部由信:“是啊……没办法。”
阿信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却有些低沉:
阿部由信:“这种情况只能先联系家属,我叔叔和婶婶又很早就离婚了,且负责我表哥抚养权的婶婶又体弱多病,几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我表哥一直都是一个人,身边的亲朋好友很少,而唯一亲近些的亲人,也就只有作为表兄弟的我了。好在我也是跟他匹配的血型,不然事情就难办了。”
听了他的这番解释,绯知院不禁眉头一皱,以怜悯的目光微笑着、看了看这位好朋友:
绯知院常理:『真亏这种事情还能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讲出来呢,阿信……』
脆弱,有时会在不经意间,打破人心底最深处的防线。
或许人们常说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了吧?
毕竟悲惨的童年经历,或许不幸,但至少在生死关头,能够有唯一亲近的人为此伸出援手,也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事了。不过……
矢隆岸次郎:“也太可怜了吧,你表哥……呜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呐?!”
矢隆则仍旧像个笨蛋一样,不分轻重地叨咕着对这残酷世间的不满。绯知院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绯知院常理:“喂喂,你未免也有些太失礼了吧?阿岸!当着阿信的面说这些……再怎么跟白痴一样,也要有个限度啊!”
他不禁大声地对矢隆吼道。
矢隆岸次郎:“噢噢……你说得……倒也对哈。”
矢隆恍然大悟,顿时像是理解了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那样,而后便尴尬地摇了摇头:
矢隆岸次郎:“不好意思啊,阿信,就当我多嘴了……稍后我请你两个面包吧,补充补充一下能量……话说你这家伙,都输血了,身体状况肯定需要调整的吧?干脆就直接跟老师请假休息啊笨蛋。”
阿部由信:“该说阿岸你是神经大条还是什么呢,就一点也不紧张的吗……明天。”
阿信却一番苦笑着看了看他,而后便埋头倒入了当作枕头的胳膊里。
矢隆岸次郎:“唔嗯?明天?!明天怎么了,难不成有什么好事吗?”
矢隆这番问罢,不禁有些无语的绯知院便在这时指了指前方讲台后方的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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