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一生一世一辈子!”
柳腰不盈一握,她的憔悴让他锥心疼惜!
“傻小子!你若有情,人间有一白碧,她才是你的真爱!”
他倏地抓住她的手,“我要你三生三世!”
神女遂幻化成一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凝香味儿!
他呼唤着白碧,惊悸而起,他手里竟攥着神婆的手,倏地松开:“怎么是你!”
“你醒了,就不能是我?”她冷冷的目光就像冰窖里的一枚“祖母绿”。
他显得有些虚弱,仿佛大病了一场,咬牙切齿,‘你个贱人!不是跟人跑了吗?还有脸回来!’
她并没有生气:这么多年了,梦中呼唤的一直都是那个名字!
反而微微一笑,‘像你种男人,我见得多了,就是嘴上硬!我说我喜欢这湾乡土、喜欢那尊尿性石,喜欢这湖湾里掺着淡淡牛粪味的野风,你信吗?我说你这脑袋是个笤吗?我不走,你即便九个脑袋也掉完了!你天天练武,就差挥刀自宫了吧?除了嘴上硬还能干什么?关键时刻还不是指着女人上!’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他的语气像从天花板上直接跌倒在地毯上。
她摊开手掌,吹了一口气,手指旋转着,“这风啊,只会在指间作短暂的停留,你能抓得住吗?可以!如果你是田野的话,任它兜兜转转的,总会一直在你掌心里!可是,你是田野吗?你就是个山涧样的男人,看上去顶天立地,其实心旮旯比田埂还窄!”
白碧的话永远都像一把犀利的水果刀,上下翻飞,直戳心坎,不甜不疼不要钱!
“那招财猫怎么放你回来的?”杨宜群马上变成了小绵羊,就差咩咩叫了。
“我说了,我是风!捕风捉影的人还没出世吧?”
是啊!白碧,是风一样的女人!
这个不光是白七知道,湖湾关于白碧的故事,每个人都不是旁观者,说不定连羊癫疯冯五都能给你讲得唾沫四溅,再咂摸下厚嘴唇:这,这这女人,就就就是油——炸小黄鱼,又酥又又又嫩,媚媚媚媚到骨头里了!
白碧,湖湾里一个妩媚的女人!有人说她的前世应该是白狐。
连马市街的那块石头都跟着她沾了光:只因为那块冰凉的人形汉白玉石头被白碧雪白的大腿蹭过,被那个足以把所有男人眼珠子吸出来吊打一番的大屁股焐了一会,所以就成了一块有名有姓的石头:白骨(股)石。这只是拿屁股焐了一会就成了白股石,那如果仰在上面睡一觉呢?是不是就得叫“养生石”了?趴在上面呢?火烧石吗?
而白碧就是这个点石成金的女人!后来这块石头竟成了湾里衡量成功人士的标志:在杨家呼风唤雨的时候,天波洗浴客厅里有它的身影,洗完澡的大叔大爷们坐在排椅上观摩一会,然后接杯水润润干涩的嗓子才肯离去。后来鬼使神差地矗立在花儿会所里,成为了镇店之宝,连看门的抠脚大叔都说这石头有止咳止痒的功效,但凡能看上几眼,比达克宁都管乎,脚丫子马上就不痒了,但是心里就像揣着个大螃蟹,痒的不得了痒得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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