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晓夕三年没有见过了。
大致没有什么区别,更新颖了,善后工作做得很好,纲手无疑也是一位非常称职的火影,把所有战争毁坏的地方都重建的不错。
她第一个去的地方,不是一班的集合地。
而是......
靴子踩在柔软的草地上,连空气都是自由的味道,微风扬起她雪白的发丝,抚过她初显绝色的脸颊,洁白衣裙随之摆动,宛如一个错误落入人间的神明一般,不可侵犯。
睁眼时桃花眸的三分媚意,却暴露了这一切。
此时,她正在慰灵碑前。
“阿拉,是晓夕啊。”
银发男子摆了摆手,就像是见到晓夕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一样,可这就是晓夕想要的反应,就像她从未离去过。
“卡卡西老师好。”
晓夕在雪子的慰灵碑前坐了下来,出乎意料,卡卡西老师好像也在一个人的慰灵碑前坐着,拿着一壶酒,不知道在说什么。
宇智波带土......
她读到,宇智波带土,真的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名字。
是卡卡西老师以前的队友么?
“被特许出来做任务?”
卡卡西问道,晓夕点了点头,目光回到了雪子的慰灵碑上,上面刻的:千手雪子,四字,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格外刺眼。
单手抚上那四个字,顺着刻下的痕迹,一点点的往下滑去。
垂下了眸子。
卡卡西沉默了。
看着她,又何尝不像当年的自己,当年的铃呢?
为什么发生在老一辈忍者身上的事,这次还要发生在晓夕身上?她还只是个孩子,木叶对她来说就是救赎,怎么忍心让救赎变成锁链?手铐?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壶,拿出杯子,对晓夕说到:
“试试?”
忍者三禁什么的,先放到一旁吧。
虽然晓夕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龄,可当年的铃不也是这个时候就喝起酒来了么?
晓夕颇为茫然的看着那杯酒,半晌,点了点头,接过了酒杯,以前一直想尝尝是什么味道,看来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红唇轻抿清酒,不烈的清酒在嘴里弥漫开来,是陌生却熟悉的味道,她没有醉意,只是双颊微红,驼红色渲染着有些病态苍白的脸颊,显得有些病弱西施的样子。
酒的味道,原来是这样啊。
好好喝。
于是又喝下一点,心里想到:
雪子,我就先替你尝尝酒的味道。
卡卡西看着这一幕,着实想起了那时候的铃。
何尝不是这样?
“能......再来一杯么?”
晓夕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有些无奈,什么啊,搞得好像自己诱拐小孩喝酒一样,晓夕不会就此染上酒瘾吧,不会和铃一样吧......
“可以。”
淡淡答道,又递给了晓夕一杯酒。
这次,她则是一饮而尽。
酒还真是好喝。
望着面前雪子的慰灵碑,晓夕的眼中明暗交杂,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才是,半晌,也只能心里念到:
雪子,对不起。
良久。
卡卡西站起身来,看似无所谓的说到:
“走吧,不然迟到太久会被铃说的。”
晓夕点了点头,不由得感叹:卡卡西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对铃老师言听计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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