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东柱满不在乎,他冷冷的扔了一句话,“崔哥,这孩子,不仅跟你有缘,跟我也有缘呐。” 崔德九举手做了制止他说话的动作,李东枉仍是我行有素,“崔哥,这里可是我的一亩三分地。请你多少给我留有余地吧!”李东珠此人也非同一般,要不,怎么可能在走在改革开放前沿上的大连这个城市经营偌大的一所招待所(宾馆)呢?
“李叔叔,我谢谢你的抬爱,但我已经有了爸爸了。我会珍惜跟叔叔的缘分的。”张浩不得不出面打破这个僵局了。“这孩子,真会说话。好好,以后我就叫你浩浩吧,你呢?干脆叫我二爹爹!咋样?”
“李老弟,你就适可而止吧,什么叫二爹爹?浩浩啊,以后管他叫二毛毛,得!”
“崔哥,你还是大老板呢,气量也够小的!哈哈”
这两位大人像小孩儿一样,又和好如初了,张浩也喜欢这样嫉恶如仇,快刀斩乱麻不拖泥带水的豪爽的人,“二爹,以后我就认您为二爹了。”
“浩浩啊,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你不经过爸爸的同意就认他为二爹,那可不行。”崔德九故作生气,李东柱却急了,“人家当事人都答应了,你说哪个葱啊?”
“什么?你刚才说啥了?什么葱?”好像崔德九真的生气了。“崔哥,不是,不是的,您知道吗?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个……”一看崔德九真要动干戈了,李东柱心慌了。
“葱!二爹,你说的就是葱!嘻嘻”张浩给他俩人做了个鬼脸。
哈哈
哈哈
他二人看了张浩可爱的样子忍酸不禁笑了起来。
“爸,你看没看见?二爹他笑的时候,眼晴眯成一线了,可笑不可笑?”“他那个眼睛啊,本来小的像鼠眼,这一笑就没了!”
“好,好!崔哥,你确实比我长得帅,而且比我显年轻,你40多的人了,还像个30出头的人,但我们中国说你这种人叫什么,你知道吗?那就是油头粉面!”
“你,你!……噢!你老弟呀,你这不是夸我吗。”崔德九咬着嘴唇哼哼,趁此机会张浩插上了一句,“爸,还是你的气量比二爹大。”
“那当然了。”听到张浩的夸言,崔德九高兴地应了一声。这时李东柱嗅出味儿来了。“浩浩,还是你小子有办法,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太机灵了。哈哈……”
“你这个人怎么啦?,疯了?傻呵呵地笑个什么劲儿。”崔德九是幢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李老板大笑的缘故。大小之后李东柱指了指自己的头,又指了指崔德九的头说,“他们两个大人的头加起来也比不过这小子小小的头脑啊!”他又指了指彼此的前胸说,“我们两个大人的气量加起来也没比他大!”
?!
“你老弟呀,你别打哑迷,直说!”
“崔哥呀,我的大崔哥,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浩浩已经给你把话套住啦!”李东枉嫌他太愚钝似嘟了嘟嘴嘲笑,还过味来的崔德九也笑了,“还是我的儿子厉害,我没有看错!”本是冷静机敏的这位杀人不眨眼的杀手都被情挡眼障耳,丢了聪气和失了稳心。
“呸,你别自以为是!你以为我真没缓过味儿来吗?你傻不傻呀?二爹跟叔叔有什么区别啊?你这个大笨蛋啊!”崔德九满不以为然。“我不知道你们韩国人是怎么区别的,在我们中国那区别大了去了,哼!”李东柱不服。
张浩笑嘻嘻的看他俩,心底却流过一股暖烘烘的热流。
“哎哟,我差点忘了,你们爷俩是怎么认识的?”李东柱突然的这一问让这爷俩愣了愣一时答不上话。
张浩既然是中国人,那绝不可能是崔德九的私生子,那么他们怎么聚在一起,又结为父子关系的呢?这对李东柱来说是当然的疑问。李东柱是个商人,他与崔德九几次的接触之后,已经对此人有所了解。他所知道的崔德九,此人讲究实际效益的一个精明能干的商人,绝不会因为感情而决定,或者是该出手的时候是绝不犹豫,并且非常很辣。事情的人。难道他对这个少年有所企图?或许把张浩当成工具来利用?
此时此刻,他又忽然想起了深刻的刻在他脑海里的此位老兄的第一印象!
不行,绝对不行!此人绝非善类,我不能把这么一个可爱的少年让他给毁了。虽然他对崔德九的交情不错,是生意上的好伙伴,但他毕竟是韩国人,这个少年毕竟是我们中国人。虽然这个李东柱也并非善类,他在生意场上是号称“九尾狐”,他的狡诈和心狠手辣是大连商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幼少时期的不幸命运,使他无意识里有形成了偏向和呵护弱小群体的价值观,他每年逢年过节,都向社会福利院捐出不少物品和钱财,还与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一起唱歌跳舞慰藉他们,每当他从孤儿院回来,总是对周围的人说,并不是他慰藉那些孤儿,而是无依无靠弱小的他们慰劳自己。
早些年离婚的他无儿无女,就自己孤单地住在市里的楼房里,年轻的时候他并不喜欢孩子,并不是他冷血,他心里只有事业上的奋斗,总是想在事业上取得辉煌的成就,不想重蹈自己以前穷困缭倒无依无靠的生活。他本来是大连一家商场的采购员,因为他努力上进,学业上也有很大成就,他进修了大连轻工业大学。30出头就当上了那家百货公司的总经理。没有一点社会根基的他,当上了局级单位的总经理实属不易,但他生活上是不幸的,因为他只顾在事业上发愤图强,没日没夜,没节假日的投入在工作当中,引起了他媳妇儿的强烈不满,最终引起感情不和终结了那一段婚姻。
今年40岁的他,虽然已经离婚了十几年,但他每想起以前的媳妇儿,总是觉得很内疚,使他最遗憾的还是膝下无儿女,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偌大的房间里,自己孤单的坐着喝酒,有时候他还放声大哭。
他所认识的人都以为他是位乐观向上的人,虽然狡诈冷酷,但并不亏待周围的人,遇到困难的人慷慨解囊,有人向他伸手,他必定给他予以援手。
他自己觉得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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