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寒冷的风吹得窗户嘎吱作响,宋熙容命露珠将窗户关好,等了许久,都没见露珠回来,她朝着露珠的方向看去,只见露珠摔倒在地,而一旁,一黑衣人戴着面具,从窗户口走了进来,宋熙容大惊失色,还没来的及叫出声,就被一把捂住,她挣扎道:“你是谁?”
这黑衣人手上的力道未减,他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她,带些嫌弃的语调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
宋熙容一听他这样说,心中冷笑一声,到如今,她已经的得到了想要的一切,还能有何所求,可被这样禁锢着,总归不太方便,她的神情逐渐平静下来,淡淡的说:“你怎么帮我?”
黑衣人放开她,将一株花扔在了地上,他冷冷道:“离妃宫中有一灵兽,若你将这花给那灵兽喂下,那毒便会日夜在它体内,最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毒散发出去,北离日夜和她在一起,最终定会毒发身亡。”
原来他是因为北离来的,看来她在这宫中树敌不少,不过——。宋熙容回过头,谨慎的看着他道:“以你这本事,自己去不是更好?”
这黑衣人嘴角轻轻一笑道:“那是我去不了的地方。”以北离的性子,一定会发现是他的,他不可以去冒险。宋熙容见他在想事,以为他是真的有难言之隐,便道:“我可以去做,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有欲望,强烈希望她死的欲望。”说完,这黑衣人便不见了。宋熙容看着地上的花,她慢慢的捡了起来,眼神凌厉的说道:“没错,你是该死。”
第二日一早,天上飘起了小雪,北离从未见过雪,见到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她早早的就穿好衣服,带着紫玉跑到后花园了。
北离向来喜欢清净,身边除了紫玉再无其它宫人,这紫玉一走,竹室便无人了。宋熙容早早就在竹室外等候,见北离离开,她悄悄进了竹室,一进门她就见成愿正在吃东西,她将噬魂花拿出来放到了成愿面前,可谁知成愿竟避开了噬魂花,宋熙容又多次将噬魂花放在成愿面前,可成愿总是会避开,宋熙容见这样下去不行,便拿起噬魂花,使劲的塞到了成愿嘴里,见北离还未回来,她急忙擦掉地上的鞋印,急匆匆的回皇后殿了。
楚笙上完朝,恰巧从后花园经过,他见北离正在雪中画着什么,虽两脸已经冻得通红,但她依然笑着,楚笙站在那里看呆了,他轻轻一笑,是啊,不管什么有多少阴霾,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那阴霾终会散去。北离画好后,一回头,刚好看见楚笙正看着自己,北离向楚笙招手,楚笙慢慢的走了过去,北离牵住楚笙的手,往她画的方向走,边走边笑着说:“皇上,你看这像不像你啊?”
楚笙往那画中一看,见那画中人物一只耳朵已经有些化了,他笑了一声便说:“原来朕只有一只耳朵啊。”
北离好奇,她明明都已经画好,怎么只有一只耳朵呢?她不信,回过头一看,果然,这画中的人有一只耳朵已经化了,北离难为情的将整幅画堵住,她略带撒娇的说道:“不看了,不看了。”说着,就拉着楚笙往别的方向走,楚笙见北离如此难为情,便停下来,他看着北离的眼睛,极其温柔的说:“朕很喜欢。”
北离抬头,带着疑问的语调问:“嗯?”
楚笙牵住北离的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只要你心中是记得朕的模样的,那画便只是一个寄托罢了,只要你还惦记着朕,朕就很开心。”
北离见楚笙眼神真切的看着她,她轻轻的抱住楚笙:“北离的心中,惦念的,永远都只有皇上一人。”这是北离第一次如此表露真心,楚笙很是激动,他也紧紧的抱住北离,不知不觉中他便说了出来:“那上次,你和归辞走——”。
北离放开楚笙,轻轻道:“那时,是家中有事,需要他去帮忙,不得不走。”
楚笙一听又说:“那你怎么不和朕解释呢?”
“当时那种情况,皇上会听吗?”
楚笙想到上次自己连多余的话都没让北离说,心下有些懊恼,他又说道:“是朕误会你了,不过你在这还有家,朕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北离无奈的笑了笑:“家中已无亲近之人了。”
楚笙见北离脸色变得不是很好,又将她搂紧自己的怀里说道:“以后朕在哪,哪里就有你的家。”北离轻轻点头,楚笙牵起她的手,朝着竹室去了。
楚笙和北离回到宫中,见成愿正躺在地上,北离急忙跑过去,楚笙见此也叫紫玉去叫太医,这太医来了看了看便说:“灵兽无碍,只是吃的有些多了。”说完他将一株草药交给北离,又说:“等它醒来,将这草药喂给它便好了。”
北离接过草药,这时成愿睁开眼,已经站起来了,北离将草药喂给了它,没多久,他就又像往常一样活蹦乱跳了。北离不知为何,虽然说成愿已无大碍,可她还是有些不安,她看了看成愿,再三确认他确实无碍,这提起来的心,才又慢慢的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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