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白云深处开了一家小酒馆,卖着一杯摄人心魂的酒,名叫夺魂。
“强子,明天和我出趟门,我们去外面走走。”
“好,好久没出门了,在家待着太久了。”
“走着吧,去家乡看看。”
“嗯嗯”
“小小,看家。”
“又是我呀”
许久没有回到家乡了,这次和强子一起回趟家。一来想着看看家中的父母亲,二来想来看看儿时的回忆。
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我与强子来到了这个充满儿时回忆的小城镇。
“强子,我们到了,你看那家理发店还看着呢!”我看着那个老爷爷在店里给客人理着发。想着,小时候我们的头都是给他操控着的。不禁有点想笑,有点怀恋。
“是呀,这家店还没倒嘞。想想小时候害怕他把我们头给割了,每次剃头都会哭,二蛋每次哭的最恨。”强子回答道。
听了强子的话,我想到了,小时候我们三个人剃头都是哭着开始的,哭着结束的,但是只要老爷爷的一颗糖果就能解决。所以我们最喜欢剃头了,因为会有糖果吃。
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儿时的自己原来这么可爱呀。
“程程,强子回来了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入了我的耳朵里,接着头上就被敲了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疼痛,回头一看,原来是二蛋,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我去接你们呀。”二蛋接过我们的行李。
二蛋原名叫孙志文,他爹在教书先生那里求来了这个名字,这是个特别有文化的名字。他奶奶就要喊他二蛋,说贱名好养活。他爹扭不过,只能也喊他二蛋,我们也喊他二蛋。也渐渐忘了他原来的名字。
二蛋没有像他的名字一样志向高远,舞文弄墨。从小就没有上学了,就在家里放羊了。那个年代,能够上得起学的人很少,也没人愿意上学。大多数都没有上学,除了我,我是个例外。
“二蛋,你在家里这几年咋样呀?”强子问到。
“我呀,在山上建了一个养鸡厂。还算可以吧。”二蛋摸摸头说道。
“特别好呀,这个养鸡厂就很能赚钱了。”我附和道。
“没有没有,我也就是一个农村人,和你一个读书人比不上的。”二蛋摇头道。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读了几年书,不还是这样嘛。”我说道。
“回家回家,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饭呀,我让我老婆给你们做点好吃的。”二蛋笑着说道。
“二蛋,结婚了呀,你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胖子随口便说道。
“你们忙,我就没有和你们说了,那时候也没钱,也没请啥人,就把事给办了。”二蛋解释道。
我和强子都有些尴尬,毕竟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了,连二蛋结婚我们也不知道,实在有些对不起他。
我们走了一段路,然后坐上二蛋的小三轮车。向二蛋山上的家出发。
二蛋的养鸡厂规模还挺大,大概有个几千只鸡。不禁有点佩服这个儿时的伙伴。没有上过学,却能干出这么大的一份事业。
中午,看到了二蛋的媳妇——张芬,生的也是很美的。还有二蛋的儿子。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人,我衷心的祝福他们。
吃了,二蛋家里养的土鸡,那叫一个鲜,味道叫那个好。我和强子,二蛋一直在喝酒,说着小时候我们的故事。说说笑笑,喝喝闹闹。
一直到下午,我和强子便离开了二蛋的家。我回到了我的家,强子回到家他的家。
我看着熟悉的墙壁,熟悉的门框,熟悉的银杏树。有点模糊,有点晕眩。仿佛回到了年少时的年纪。我朝家门走去,看到父亲坐在石阶上看着书,看到母亲在旁边拨弄着黄豆。
他们看到我,我也看到他们。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父亲,母亲,诚儿回来了。”我看到父亲便说道。
我家是一个书香世家,规矩繁多。承袭着上一辈的教养,规矩。父亲把爷爷带给他的教育,施加在我身上。爷爷估计也是在我太爷爷的教育下成长的。所以,我说我是镇上,唯一一个上过大学的人。
家里特别重视对子女的教育,我和我妹妹从小便被教育的知书达理,体态礼仪特别重要。我非常讨厌这种规矩,以至于我一考上大学,便不回到家了。以至于我漂泊在每个城市,以至于我的灵魂散落在每个角落,以至于我开了一家小酒馆。
我想逃避这种规矩,却不知道的是逃不掉的。本来就要面对的。我看着满脸皱纹的母亲,白发的父亲。不免有点感叹,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回来了就先到屋里给祖宗上一柱香,磕几个头。”父亲还是这般严肃,有威严。
“诚儿,我去烧几个菜,你上完香就去歇息歇息。”母亲满眼泪水,看着我。
“好”我说完便朝里屋走去。看到祖宗的牌位还是一点灰尘都没有。还是那么的令人肃然起敬。我上了一柱香,磕了几个头。便出去了。
父亲还在门外看着那本通史,父亲爱书爱的痴狂。家里的事都是母亲在操持着。我转身便到厨房去帮母亲做做饭。看到熟悉的厨房,母亲熟悉的身影略显沧桑。
我在老家就这样待下来了,每天在家中和母亲谈论着家常。与父亲谈论着古今中外,下着象棋。我们都好想商量好的一样,谁也没有谈论当年我的那些事。
世事无常,时间过的如流水一般,在你稍不留神间,便夺走了你所有的一切。多留意身边的事情和人。留一份芳华,在人世间绽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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