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抓住凶手

你好，我是警察，请问你们这里有没有叫小茹的一个人。

我们这是有一个叫小茹的人，不过今天他休息，没在这里，她犯什么罪了嘛？

没有，我们只是找她调查一些情况。

这样啊！她现在可能在宿舍，我带你们过去。

好，谢谢！

小江带着两个人，来到了梦里醉ktv员工宿舍，一推开门，满屋子都是浓浓的烟，屋里一片狼藉，床上都是乱糟糟的衣服和内衣。

看来这个小茹也不是一个什么规矩的人啊，生活作风挺乱啊，你们看。床下还有避孕套，床头还有情趣内衣，小姐就是小姐啊，怪不得王大军和张水都喜欢这个女人，一脸的风骚样。不过这个女人确实长得还可以。

两个人都低下头偷笑，轻轻的点了点头，江老师你说的对！

你就是小茹？

嗯，是我，警察叔叔，怎么了，我犯事了吗？

没有，就是找你调查一些情况，你把你衣服穿好，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屋里热，本来就我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突然间进来，让我感觉好害怕，你们不会把我怎么样吧，你看我身材这么好，皮肤还那么白，我可不不敢确定你们会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小茹故意把吊带往下拉了拉，全身透露出狐狸的气息。

你想什么呢，我们是中国人民警察，会对你一个不知道三观的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开玩笑，除非你是个明星穿成这样站在我们面前，我们也许脑子里会想那么一下，对于你，还是算了吧，是不是兄弟们。

小茹听小江警官说的这些话，顿时脾气就上来了。

我是小姐怎么了，吃你家饭了没有，又没偷又没抢，我凭我自己的本事吃饭，碍着你什么事了，另外我只是陪酒的，我又没有做什么犯法的事情。

小江感觉刚刚自己的玩笑开的有点大了，满脸的尴尬。

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小江为了缓解气氛，不得不向小茹道歉。

好了，警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吧，我一会还要出去约会呢。

那好，小王，准本笔录，小刘，录音机，摄像机打开。

哎，怎么回事，调查就调查用摄像机干什么？

我们警局办案，目的就是“干净”“透明”，没有徇私枉法的行为，请你谅解。

原来是这样啊，早说啊，别把我拍丑了，我得整理一下。

你不用这样，我们这个又不是电视台，没有人看的。

好了，快开始吧。

年龄，性别，家庭地址？

我今年24，女的，不对啊，你瞎啊，看不出来我是女的啊，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你看看，能不能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我们这只是流程，请您配合谢谢！

如果你们在有废话，我可以选择拒绝回答。

嗯，好，那请你说一下你的老家哪里的。

我老家就是这个城市的，不过是在农村，在新城市开发区南村25号，够清楚了吧。

那你认不认识王大军和张水这两个人？

认识啊，怎么了，他们两个经常来这个ktv来唱歌，不过不是一起来，都是一个人来的，每次来都点我坐台，久而久之也就人认识了，我也知道他们两个都是农民工，不过都挺舍得在我身上花钱的，我也知道他们俩也都是打肿脸充胖子，明明没钱还要装大款，反正我也是来挣钱的，做我们这行的，就不能有什么怜悯之心，要不然还挣什么钱，你们说是不是。

好了，跑偏了啊，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俩有什么仇恨没有？

有没有仇恨我不知道，不过上次王大军点我去他的房间陪酒，我们正唱的高兴呢，张水就冲进来了，和王大军就打来了，我也拉不住，就叫保安把他们俩给轰出去，之后就没来过这里，我也知道他们俩喜欢我，可是我和他们两个，根本不是一路人。

上次他们来你这是几号？

4月16号晚上。

那你和他们两个有没有发生关系?

我可以选择不说吗？警察叔叔，小茹撅着嘴说

不可以。

我和王大军上过床，我恨死他了，他说要给我买香奈儿香水，上完床之后，说钱不够，过段时间再给我买，这不，好几天没见他来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买了，不过他床上功夫还挺厉害的。

小江他们听了小茹的这句话，满脸都挂着尴尬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王大军死了？

什么？王大军死了？这怎么可能?前两天还来过我这里，王大军的死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难道，难道是张水？小茹满脸的惊吓。

我们知道和你没有关系，谢谢你的配合，好了，今天的询问就到这吧！小王，小刘，把设备，笔录整理好，我们回警队。

是！

另外小茹啊，我劝你还是换个行业工作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什么人都有，都是你应付不来的，你还年轻。

哦，谢谢！小茹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神来，她也猜到王大军的死有可能是因为她，看来他需要换个城市工作了。

王队我回来了。

小组成员马上组织开会 。

是。

都到齐了没有？

到齐了，王队。

好，现在开始开会。

小江，说说你的调查情况。

今天我去梦里醉ktv去找小茹调查情况，发现这个小茹也不是一个什么简单的人，满怀心机，极其浪荡，是一个爱财不自尊的女人。

说重点。

是。

经过调查，发现案发当晚张水和王大军有过激烈的打斗，原因就是张水看到王大军和小茹在ktv里唱歌，两个人当时正搂在一块，所以让张水的心里极其不爽，之后两个人就出去了，然后两个人就消失了。

现在让我们捋一下思路：死者王大军，35岁，未婚，身高170，死于仇杀，死后身体被肢解，头颅未找到，嫌疑人张水，32岁，因为嫉妒王大军和小茹的暧昧，一时起意，杀害王大军。整个案件现在已经明确，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异议的地方？

我总感觉杀害王大军的不止一个人，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确定，需要找到张水之后才能进一步的了解，并进行我的推断，吴凡说。

为什么说不是一个人，现在死者，凶手都已经确定了，抓住张水我们就可以破案了，你现在又推断出还有一个凶手，不能以你的胡乱推断，增加我们小组破案的效率吧，好了，现在还没有证据，大家先不用往吴凡的思路去展开工作。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抓到张水，还给人民群众一个交代，好了，散会。

吴凡很伤心，自己的推断没有没有被认可，但是他坚信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王队。DNA检测出来了，那个断掉了的铁丝上面的指纹就是张水的。

王队轻哼了一声，这回你无处可逃了吧！

王队长，案子进展的怎么样了。一声比较粗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局长，你怎么来了，早说你要过来，我得派人去接你啊，不对，我得亲自去接你啊。

少在这给我拍马屁啊，这件案子处理不好，我拿你释问。

是，是，局长，一定让你满意。

局长的威严，让所有的人都深感害怕，不过这位局长的威严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还是比较幽默的。

走，去你办公室给我汇报一下你这件案子的进展。看看你小子有没有给我打马虎眼。

哪敢啊局长，你就是我亲爸爸，我哪敢不卖力啊，我还记得你在我小时候拿着鸡毛毯子满院子追着我打，我可不敢当着你的面犯错误。你知道就好，我和你的爹可是多年的老战友，只要你做的不对，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育你这个小兔仔子。

知道了，我的大爷。

这是在单位，叫我局长。

是，局长。

局长，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吴凡嘛，我们刑警队新来的实习生，不过你别看他是实习生啊，逻辑感很强，这件案子可以这么顺利的进行，还多亏了他的推理呢，他在大学主修的犯罪心理学，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教授也看好他。

哦，就是上回你和我商量的那个小孩，我当时还好奇呢，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去学校去专门找那么一个学生来我们刑警队，我当时也没有多问，就同意了，今天我倒想知道一下为什么。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这个吴凡了，记得那个时候他还上高中，当时我正在路边吃饭，就在这时发生了超市抢劫案，当时情况非常危险，罪犯拿着刀在营业员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印，稍微一不注意后果难以想象，我刚想冲上去，吴凡就出现了，很冷静的和罪犯沟通，最后竟然罪犯哭了，我们警员及时赶到带走了罪犯。当时我都惊呆了，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孩，竟然可以这么冷静的面对罪犯，我第一次见到还可以这样不动手就可以抓到罪犯的，之后我就一直在注意吴凡的生活，他竟然大学上了警校，这可太令我开心了，我当时就想一定让他上我这来，成为我最得力的人。

还有这么一回事啊，这个吴凡还真不简单啊，真是一个当警察的好苗子，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好男儿，中国就需要这样的人，不过我很好奇，他说了什么能让罪犯放下刀子的？

这个就和他的心理学有关系了，我感觉他从小就在研究心理学，当时他就抓住了罪犯的心理，推断出为什么会犯罪，然后说出罪犯心里的苦，慢慢的开导了罪犯，最后罪犯心里感到了愧疚，还有心里这么多年的苦处，放下了刀子。

厉害啊，不错，我喜欢。把吴凡叫过来。

吴凡，过来一下。

你就是吴凡啊？

嗯，局长，我是吴凡。

你很聪明，你们队长经常在我面前夸你，我们这里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好好干，我看好你哟！

吴凡一脸的不好意思，自己也没有做出什么成就，为什么这个局长会夸赞他，吴凡不解。

好了。我该走了。

局长再见。

王队啊，我好歹也是个局长啊，你不送送我？

哦，哦，对不起局长，我送送你，王队很尴尬，满脸通红。

两个人走到门口，王啊，我是故意让你送我的，我有话对你说，这个吴凡不是刚出了车祸，还没有完全恢复嘛，你好好照顾，我感觉他是一个可塑之才，以后有可能是你们刑警队的顶梁柱。

局长，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一个无用之才咯！

少给我扯皮，我这都把你挂电线杆子上面，抽你个三天三夜，在三国你就是刘备，吴凡就是诸葛亮，你俩同样重要。

局长你这样说我就开心了，你要不看好我，我可就真的没有信心了。

局长慢走。

队长，抓住张水了！

今天早上我们队员在路边吃早饭的时候看见一个很像张水的身影，就跟了过去，最后他走进了网吧，确认是张水，就让我们给抓回来了。

哈哈，小王啊，给力，这个月给你嘉奖。

小王很开心的低下头偷笑着。

现在张水在哪？

在审问室。

吴凡，跟我来。

年龄，性别，姓名，家庭住址？

32岁，张水，你有病吧，你们不出来我是个爷们啊。

少废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久完了。

好，好，你们是大爷，我是个男的，老家新城附近一个农村的。父母双亡，无妻无子，够清楚了吧！

4月16号晚上你在哪？

我在宿舍睡觉啊。

放屁，再给我胡扯，信不信我让你在局子里永远都出不去。

我就在宿舍睡觉啊。

你嘴硬哈，行。

认不认识小茹。

认识啊，我最喜欢的女人。

王大军认不认识。

刚提起王大军，张水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咬牙切齿，吴凡趁着现在正是好机会紧接着就问。

你是不是4月26号晚上看见王大军和小茹在一块搂着唱歌，你恼羞成怒，然后打了王大军，然后把他引到了你们工地附近，然后拽断铁丝，勒住脖子，让王大军窒息而死，最后把王大军肢解扔到了花苑小区下水道里。

张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满脸通红，牙齿紧闭，下意识说了一个字“是”，然后缓过神来，又连忙回答，不是我，不是我杀的。

好了，结案。

来小王，拿过去让他签字。

来吧，看一下审问记录，有没有什么疑问？

我不签，这都不是我说的为什么要签，王大军不是我杀的。

最后张水死活不签字，只好暂时带回了拘留室。

吴凡你可以啊，又立了大功了。

吴凡微微一笑。

弟兄们，晚上举行庆功宴，我请客。

吴凡感觉到事情有点太顺利，有点不太对，看张水说话的面部表情不太像是说谎，难道凶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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