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卫篇——一言为定

“为什么要哭，太难吃了吗？”小方卫不清楚这有什么可伤心的。

“不，很好吃。”老厌头继续捡拾地上的米粒。

“真的吗？从没听说过食物掉到地上更好吃，我也尝尝。”他伸手去尝，特地挑被染的土的不能在土的部分尝。

呕！土腥味以及嚼到颗粒物的感觉，让他瞬间倒胃。“你骗人！”

“不，我真的觉得好吃。”老厌头抓起方卫挑的地方，若无其事地放在嘴里咀嚼。他一般也不会这样做，平时他绝不会让一滴粮食掉到地上。

方卫继续看着老厌头把地上的米粒捡起来，直到全部被消灭。看着很有胃口，可真的难以下咽，自己也很饿。恐怕真的让老厌头讨厌了，今天就没有饭吃了吧。

“来，这是你今天的两顿饭。”老厌头还是从背包里翻起两个袋装的米饭团。

“再饿我也只能吃一个。”这饭团够方卫两个手捧着的。低头愧疚小声念叨：“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浪费粮食了。”

“嗯，这里的食物没有你们那里来的那么容易。”

“你们这里没有仆人给送吗？”

“在我们这里，我们既是仆人也是主人，你哪里见过这里的人带着仆人的？”

“那你们的食物从哪里来？”

“各种各样吧。自己栽的人少之又少，基本都是以物换物。”

“为什么我们生活差别那么大？”

“这你以后才会清楚。”

“又是以后吗？大人真的什么都能做什么都会知道吗？”

老厌头思考了一下，摇摇头告诉他：“不，只是如果你想去做或者想知道什么，你可以自己去探索。”

“那我想快快长大。”

“长大后有什么想做的吗？”

“嗯，我们生活在大城市里，每天看到的尽头都是高高的城墙。爸爸说，等长大些就让我们出去。我想去看不一样的世界，就像这里。”

“怎么现在又想回家了？”

“我觉得老厌头你和我一样，所以也想让你去看看我们那里。”

老厌头眉头一展开，笑了。

晚上，他们就地扎了一个简陋的帐篷，这帐篷是老厌头出发前晚上换的。

“老厌头。”他和老厌头说床头话。“我想吃点饭团之外的。”

“你说的是肉吗还是蔬菜。”

“都行，感觉每次吃的都挺噎的。”

“没问题，明早上我给你弄去。”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白天，老厌头放心不下方卫。故意躲进了桃林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也就在期间，他遇到了这里的“工作者”。

“客官，要来点服务吗？”

老厌头苦笑：“你看我这样的老头子，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女人还看到这老头身子骨一身毛病，识趣的离开了。

这时另一个女人过来了。“你在看什么呀？”

“你怎么还没走啊，刚不是都说了吗？”

“这里就我一个，我没说啥呀。”

老厌头才回头，原来不是同一个姑娘啊。“都一样都一样，我没值钱东西。”

“我看看，你在看干什么。”她顺着方向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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