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仇那日别了慕容丽后,又在这真定府城内城外询问了许多人,约莫问了三天,却无一人知道
这司马念之的住所。其实,连知道有司马念之这个人的人都少之又少。
终于到了第四日,白仇终于在一乞丐的口中得知了司马念之的下落。
原来司马念之住在真定府城外,接近辽境的一处密林中。那密林唤作医修林,正在真定府西北三十
五公里远。
白仇这才动身去往这医修林,入这林子,只一股清酒之风袭来,令人心旷神怡。好一片医者圣林医
修林!
入了这林子,才知道这司马念之的住所并不难寻,白仇没有找多久,就找到了一间简陋的屋子。
这屋子也真奇。不说这荒山野岭中哪里来这一屋子,单道这屋子竟是修到了一横老榕树上,也是真
奇。那老榕树枝叶繁茂,枝干也是粗壮无比。
屋子居在老榕树正中,稳得屹然不倒,不使轻功,根本无法上去。白仇只得使了轻功,飞身而上。
奇怪的是,在白仇将到之时,那老榕树叶骚动起来,长在其上的成千上万的藤蔓竟都有灵气似地冲
向白仇,白仇被打回地面。
“真是灵树啊!不过我定要闯一闯。”白仇拔出那万骨刚柔剑,再次飞身冲向屋子。藤蔓果然又
来,白仇忙提剑去砍,奇怪的是,剑碰藤蔓,藤蔓不仅未被剑砍断,剑反而被藤蔓死死缠住!
未及白仇惊时,白仇身后又是万条藤蔓冲来,一条缠住左手,一条缠住右手。藤蔓猛力一拉,将白
仇猛拽开,被死死缠在灵树的粗大枝干上,不得动弹。
白仇忙使出刚忽剑法心法内力,内力飞弹而出,叶片受震,可那藤蔓就是毫不受影响,反而缠得越
紧。
“呃啊…啊。”白仇痛叫道。
只见得灵树叶片飞起,那叶片如道道飞刃刺向白仇。
“住手!”听得一声略显苍老的声音叫道。那飞来之叶片像是大军收到了将领的号令,不得不从一
样,纷纷落下。
白仇也顿时感到了束缚自己的藤蔓一下子松了许多,渐渐地放开白仇,白仇落于枝干上。
见那发声之人,正是一老者。那老者面色红润可亲,满头微白之发,眼神和蔼。一身布衣,却颇有
修仙炼道之样,平着头,手背于身后,正冲着白仇呵笑。
白仇见状,忙作揖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是神医司马念之先生吗?”
那老者听得,还是笑,很爽快地回答道:“神医不敢当,正是司马念之。”
白仇听罢,喜道:“在下白仇,见过司马先生。”
“嗯,不知来之缘由,是来求医问药的吗?”
“正是来求医的。”白仇答道。
听罢,司马念之拂了拂袖,又问道:“我平生极少医人。原因有二者,一是寻不得值医贤人,二是
寻不得值医之病,不知你是得了什么病啊?”
“神医试治便知。”
“好,好个狡猾的小子,我倒真想看看是什么病。来吧,跟我进屋来。”
白仇跟着那司马念之进了屋。
一进屋,不说多的,司马念之与白仇席地而坐,白仇伸出手,司马念之只是笑笑:“哈哈,这病倒
是值得我一治!”
白仇这才缩回手,不解道:“前辈还未把脉细察,就得知了我中的毒?”
“不错,单是先前看面色,我便猜到你中的毒是什么,如今走近看,果然是的。你中的正是这老毒
虫沙凉关沙鬼翁的毕生绝学毒术——流沙毒掌术!”司马念之详细地说道。
“正是。”
“不仅如此,你这毒中了不止一天两天了,按理说,中这沙鬼翁的流沙毒掌此等毒术,本应不出三
日便七窍流血、五脏俱成沙痛苦而死,而你竟活到现在,如何做到?”
正当白仇欲将前因后果说出之际,司马念之从白仇身上快速取出一颗通红丹药,正是那颗万灵丹,
白仇三颗服下两颗,还剩一颗。
司马念之拿起丹药,道:“你正是靠这万灵丹活到的现在,而这万灵丹是我所炼,且只炼了三颗。
早在五十年前我云游四海之际,就赠给了千秋方丈,莫非你与千秋方丈有关系?”
“不,此是家父向千秋之徒千佛方丈所取。”“哦?汝父何人?”司马念之问道。
“家父正是白绪愁。”白仇答道。
司马念之这才说道:“原来你就是天下首疾风逍遥派掌门白绪愁之子,既是如此,我看你有缘,可
以一救。”
“你只坐着,我去去就来。”司马念之站起身,进入一个房间,略翻半会儿,便从房中出来。先递
给了白仇一颗丹药。
“此流沙毒掌术须以内解为主,你先服下这祛毒丹,再以我熬制之药服之,加以我在外部使内力进
行疏导,你自己再以内力加以导之,最后带上我的灭沙膏涂抹全身,则去毒可成!”司马念之详细地说
道。
白仇先接过了那祛毒丹,服下,顿时感到体内污浊毒物少了不少,果然是好一个祛毒丹!
接下来,司马念之又让白仇服下了一锅看起来很苦的汤,白仇未犹豫,只是一口喝下。
“嗯,好小子,五毒汤下口不改色。开始内力疏导。”说罢,司马念之盘地坐于白仇身后,合上
眼,摧动内力,双掌放到白仇背上,开始运行体内的内力和真气。
白仇也不闲着,自己也运行内力,使真气随着司马念之的外来之气相融,流遍身体全身各个穴道。
约莫两个时辰,司马念之才放下手,睁开眼,白仇也停止运气。只听得司马念之哈笑一声:“哈
哈,好小子,内力雄厚啊。这毒算是祛了一大半。”
司马念之和白仇站起身,白仇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浑身有力。见司马念之,忙半跪地道:“多谢司
马神医救命之恩!”
司马念之扶起白仇,又是笑道:“你这小子,还没有完呢。”说着,从袖中取出一瓶黑色液体,
道:“这是我以百种药草共炼的百草膏,专祛沙毒,你快快入室将其涂抹全身,毒分祛尽。
白仇听罢,接过那百草膏,进了里屋。
约莫小半会儿,白仇才推门而出。白仇顿时间感到整个身子都轻盈了许多,身上一点污毒之气尽皆
消散,这沙鬼翁口称的无药可解的流沙毒掌术之毒,算是尽数除去了。
白仇忙拜谢道:“多谢神医救命!”
司马念之见状,笑着扶起白仇道:“嗯,小子啊。我看你年纪轻轻就内力深学,未学医学就一点即
通,我很是喜欢,有一事不知小子答不答应啊。”
“先生救我一命,岂不答应?先生旦讲无妨。”白仇应道。
“小子,我平生无妻无子,又无徒弟承我的医者之业,因此,特想收你小子为徒以继医业,不知你
小子愿不愿意?”司马问道。
白仇不禁惊道:“先生要收我为徒?”
司马见白仇未答,疑道:“怎么,小子不愿意吗?”
“不,不是。”白仇忙答道:“先生既救我一命,又蒙所爱,欲收我为徒,自是天下好事。
“那你是答应了。我们医者界择良日收徒,今日四月十三,四月十六日乃医界之收徒良日,那日我
再行收徒礼,正式收徒。”司马喜笑道,自己后继有人,岂有不喜之理?
在司马念之屋中,准师徒二人对饮几杯好酒,喝得十分尽兴,不亦乐乎。正是老爱望年交,少喜师
徒情。
白仇在司马念之家休息一天后,第二日才拜别了自己的准师父司马念之,动身离开。这真定府虽因
兵荒致荒凉,可咐近的太原府和汾州等地却有些繁华。
好不容易因此次寻医,才有机会到这北方来,岂有不四处游玩一番之理?因此,白仇不决定就此回
到江南,总得先在北方这太原府和汾州等地游玩游玩。一直等到四月十六日,向司马念之拜师后再动身
回江南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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