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那凌怒见得自己之子竟被伤得如此之狠,极端恼怒地站起身,皱眉大怒道:“这是哪个混蛋干
的!凡儿,快告诉爹,哪怕他是朝廷高官,我也定起凌家私卫军讨他!”
座下那凌凡见状,这才穿上衣,故作痛心道:“爹,伤孩儿的人,正是我刚才说的那一男一女!”
“你可认得那二人面目?”凌怒问道。
凌凡听罢,应声道:“好在孩儿请画师已是将二人面目画清。”
言毕,凌凡从身后唤过画师,将两幅像展开。“爹,伤孩儿的,正是此二人!”
凌怒快步走下来,取过画像,双掌紧握不放,大声道:“快快来人!”
一声令下,从外面冲出一布衣小卒,伏倒在凌怒身前,道:“属下参见老爷,不知有何吩咐?”
凌怒从身后桌上取过一小布袋,递给那布衣小卒,言道:“这个,接着。”
那小卒应声接过,手中一沉,双眼大睁惊道:“老,老爷…老爷这是?”
“小海啊,这里是十两黄金,你收着吧!”
那被唤为“小海”的小卒听罢,忙磕头道:“老爷有事尽管咐咐,小海定当赴汤蹈火! 即死亦不足
惜!”
“嗯!”凌怒微昂起头一点,拂了拂胡须,轻声道:“我要你为我…办件事儿,不知这十两黄金,
够不够啊?”
“老爷请讲…”
……
道道剑气凌光乍出,快而不乱,猛而不刚,敏又不弱,刚不失柔。正是前日白仇将逍遥、刚柔二剑
法自行合并所成的新奇剑法——逍遥刚柔剑法。
那套身法倒不奇异,简单的逍遥派轻功,乍看去倒像一白影带着道道剑气齐出,实是称得上一绝。
白仇五式齐合,异招并出,正练得起劲处,只听得逍遥山下传来一声马嘶叫声。嘶声极大,传出天
际,细听来似在唤白仇。
白仇听得这马嘶声,自知道此马欲何为,速止下练剑,轻功快步飞下山去。
飞时,心中还不时忆道:“影驹乃神马,日行千里,到真定府一个来回,时日倒有些久了,不似从
前。况且今日之嘶叫声如此悲急,莫非有事…”
忆思罢,白仇微微一皱眉,心中不知为何一惊,加快轻功之步,飞踏下山去。
至那山下山门之外,果见得一马,正是白仇那白影驹。
但是,那马背上却见得一满身是伤的晕迷女子。白仇见状,正疑间,忽见得那女子正是慕容丽,这
才一惊,飞速向那边冲出。
“丽妹?”白仇停下步,慌忙抱下躺着的慕容丽。白仇急为其把了把脉,略有些动象,却又极其微
弱,像是命不久矣。
“影,她这是怎么了?”白仇竟问向一边那白影驹马道。
那马自然不能以人般言语答之,只是情绪极其激地嘶吼几声,会意白仇。
白仇大抵是明白了此番言语,忙抱起慕容丽,快步轻功飞回逍遥山顶。那马微微抬头,长嘶几声,
久久不绝。
白仇飞速上山,至回屋内。
“仇儿,这女子受的乃是异域高手内功之伤,恐不易治啊!”白绪愁微微为面前女子把了把脉,愁
言道。
一边白仇听得此言,忙向白绪愁问道:“爹,她…她到底怎么了?”
“这…这个,我以内力微探的结果是,她受了极大的内力冲击,筋脉断了不少。”白绪愁道。
“那这严重吗?”白仇急问道。
白绪愁微愣了一下,言道:“武林皆知,筋脉断命即亡,恐怕…”
白仇听罢,大惊道:“爹,难道就连你也没有什么办法吗?”
“仇儿,爹并不是医者大夫,所以若论救她,我也束手无策。但是这并不代表这女子便无救了,天
下自当有神医!”
白仇微忆了一番,悟道:“您是说,师父?”白仇这里所言到的师父,正是当初他在医修林所拜的
神医,司马念之。
“嗯,恐怕当今天下,也只有你师父司马先生能够救这女子一命了,只是真定路远。”
“好,爹。”白仇接话道:“我这就备马往那真定府,不管有多远,一定要救她!”言罢,还未等白绪愁话语相拦,白仇已经是将慕容丽从床上抱起,奔出门外。
见白仇慌忙冲出,白绪愁将含在口中还未说出的话吞咽回去,单道句:“仇儿与这女子缘分不
浅。”
白仇轻功飞速冲出逍遥山,至逍遥山门外,将马唤住,轻拍了几拍,对其言道:“影啊,又要麻烦
你一遍了,这次可一定要跑快点啊!”
那白驹马似是听懂了这些话一般,轻叫几声,微昂昂头。
白仇这才将慕容丽抱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将慕容丽双手放于自己腹处,长吁口气,便提了提马
头。
侧身望向自己身后已是陷入晕迷的慕容丽,以手抚了抚慕容丽的纤手,轻道几声:“丽妹,你一定
要撑住啊!你放心,我一定治好你!”
言罢,微拭眶中眼泪,高勒起马,“驾!”一声起,往北方真定府飞奔而去。
……
昆仑山无名洞中。
“我让你打探木墨旗的下落,你探得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座上那黑袍人问道。
听得此问,座下那暗探低头轻声应道:“回禀教主大人,属下…属下将从避妖谷到我洞中,一路上
的各个大小帮派,尽皆摸了底细,不过…”
见那暗探停住话语,那黑袍人急忙问道:“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啊!”
那暗探这才慌忙回话道:“回教主大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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