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让我好好与清将军叙叙旧…”慕容兴辽拭拭眼泪,抽手示意,让慕容秀和候云退下。
慕容秀见状,欲言又止,只得退下。一旁候云自然也听命退下。
“大小姐,大王这次恐怕又是对慕容丽心软了吧!”候云向面前慕容秀轻声言道。
慕容秀听罢,眼神微睁,嘴角上扬,不禁笑起:“哈哈,本以为这贱人不归辽就不好对付,可未曾
想,这贱人竟回来自投罗网!这下可成了本公主的掌中玩物了!”
“哦?大小姐何出此言,大王难道…”
慕容丽打断道:“老头子自然还是心疼慕容丽,可就算老头子如何护短,也不能插手执法长老行
事。况且就算他们知道了慕容丽不是杀清问风的凶手,单凭她前者所做之事,也够她在执法堂受尽苦头
了,想想她那般痛苦的模样,哈哈,还真是可怜啊…”
“这么说,大王这次也救不了她了?”候云问题。
慕容丽轻声呵笑一声:“执法堂执法长老,法权大于王,老头子就算再心疼慕容丽,也得依法行
事。况且…,他连他自己都快保不了了。”
“大小姐这话…?”
“老家伙那病,愈发严重了…”说到这里,慕容秀嘴角不禁再次扬起,一阵阴笑不绝…
……
“咳咳,咳…”慕容兴辽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连续咳嗽几声。
一旁站着一名身材高大,身着紫黑袈裟,持暗金禅杖的光头男子。男子正是辽营“军中十神将”之
一的道涯禅师。这道涯禅师谓是慕容兴辽心腹重臣,乃其左膀右臂。
道涯见慕容兴辽此状,忙躬身扶持,询问道:“大王您这是,病情又加重了吗?”
“老涯啊,本王这身体怕是不行了,看来是老清在阴间一个人怕孤独寂寞,要我去陪他喝喝酒,下
下棋啊!”慕容兴辽重语道。
“您先别言语,切莫动怒,让老涯为您看看情况。”道涯禅师言罢,立杖抬袖,禅杖飞转起来。道
涯架起势,双掌同出,眼睛微闭,杖飞于空中久久旋转不绝。
未过半会儿,道涯起掌收势,重持暗金禅杖于手,脸色难看了许多。缓了半天,道涯才重新言
道:“这病怎么变得如此严重了!”
慕容兴辽急忙问道:“老涯,我这病情怎么样,你直接说便好了…”
“大王这病…,怕是自当年受伤到如今最严重的一次了!老涯我虽并非神医,但也一眼能看出来,
正是怒火攻心,伤助病势,致使体内各部严重受损,放得病魔重归…
“所以,臣代表全辽族子民奉劝大王,莫在因小事而动怒了!”道涯言道这里,收杖向慕容兴辽半
跪下。
慕容兴辽见状,忙扶起道涯禅师,言道:“只是天若欲收我,人又岂能留?我的时日,怕是不多
了!”
一边道涯禅师听得此话,忙言道:“大王您万万不可走啊!您若一走,大辽多年基业,灭宋兴辽大
计岂不尽皆付诸东流?”
“老涯,我若度不过此劫,我走之后你们‘十神将’就尽力辅佐大公主慕容秀,毕竟长女为先,待
日后入主中原后,记得以宋帝头颅祭我,方死而无憾!”
“大王莫要如此这般,其实您只要这几日休动怒气,待过三日,臣定将当年神医请到,那时,阎王
也取不走大王!”道涯言道。
慕容兴辽听罢,这才抬手动法,平稳下心神。
……
夜入三更,阴风萧瑟,月光犹见,挥洒叶间,恰似当年,碧血四溅!
云南会川府会川山。已是半夜,会川庵内早绝了念经打坐之声,唯见得一处灯光,正是大殿主佛前
的香火永未断绝。
灯光照映下,只见一道黑影快速飞过,叶落满天。那黑影甚是疾快,奔向大殿。
“碰!”还未见其人,大殿所供之佛像,竟被击裂开来!这一声巨响通天彻地,整个会川山顿时火
光四起,嚷声不绝。
过了半会儿,只见一老尼姑手持黑木杖,轻功快速踏步而来,这老尼姑正是尼派掌门人——净邪师
太,其身后跟着几名弟子,其中一位便是若幽。
净邪师太冲至大殿,见得眼前这般情景,怒击手中黑木杖,厉声喝道:“哪路小人,如此大胆!敢夜闯会川,毁我大佛!”
言罢,净邪师太目光环向四周,持杖怒而不语。
过了半会儿,未有人回应,只见得高处落下不少水珠,疯狂向地面砸击而去,水珠过处,地面无不
被砸击穿来!
“这招式好生厉害,却又甚是熟悉,糟了!真是他来了…”净邪师太心中一惊,忙持起杖,轻功驭
起,手中杖飞舞而起将所落水珠尽皆击散。
四下弟子自然会得此意,忙抽剑而出,摆起剑阵,将水珠击散开来。
当此时,高空中不知何处,轻声传来一声不屑呵笑之声,一道黑影划破天空。
那黑影现出身来,正是屠门客。仍然是那身装扮,头戴破烂斗笠,身穿黑衣。脸上满是乱胡渣,眼
神中带有一丝沧桑。
“果然又是你!”净邪师太见屠门客现出身来,心中仍有些惊意:“屠门老前辈,我尼派在江湖中
从不惹事,才得以稳定百年基业,可如今经前辈此般无理之举,非要本派以武相击吗!”
净邪师太自然知道屠门客武功高强,实力高出其几倍,但在自己家门口将佛像击碎这等丑事,净邪
师太当然受不得这等侮辱!
屠门客轻功踏于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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