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这手中的剑倒是不错!万骨刚柔剑,张千末藏了那么多年一直至死都未有人找到,原
来竟在你手中!好东西啊,老夫收下了!”
那持塔长老脸色一沉,轻喃一声,右手所持之塔应声而出,塔尖向白仇方向飞出。
白仇持剑,后翻而去,无奈那塔来势甚快甚猛,白仇眉头紧皱,心中一惊,下意识便使出逍遥刚柔
剑法。
这逍遥刚柔剑法之御剑使出,白仇纵剑而起,一道金色刚柔之气拔地而起,竟生生地将飞来之塔击
回!
虽说险中得生,但白仇自是不好受。刚刚那塔直击剑气,塔虽被剑气击回,白仇亦是被剑气反弹而
飞!
“可恶,单是这一招便已经如此难挡了么?”白仇剑立于地,缓缓稳住身体,双目半闭,心中惊
道。
但实则,惊的并不止他,亦有那持塔长老众四人。
要知道,其实天下能正面接下持塔长老那招的人本就不多,而能接下这招的少年小子更有多少呢?
更令持塔长老吃惊的并不止于此,而是白仇方才所施那剑法。那剑法诡异无比,使四长老都蒙了
圈。
“小子,看来老夫小看你了!你刚才所施剑法乃是武当大侠张千末私传的刚柔剑法吧!看来还真是
张道人的得意门生!”
白仇提剑应声答道:“不错,前辈真是慧眼啊!”
“呵!不过刚柔剑法又如何,张千末还是死了!至于他的徒弟,亦是活不了…”
言罢,那持塔长老微微移身,手掌微起,只见白仇身后地面上的碎石纷纷飞起,向白仇速飞去。
白仇双耳微觉,提剑而起,一套转剑式击过碎石,出剑式将石纷纷击散,踏尘而起。
旦见那持塔长老迎塔而出,飞身冲去。白仇微稳心神,停步悬空,出剑式迎去。
那尖塔峰处,一道气浪生起,生生将白仇的出剑式击碎!白仇见势不妙,飞快地向后移步,转而使
出转剑式!
怎奈那持塔长老见势,收塔归处,迅击一掌。
但白仇眼明,自是见到出掌,忙收回刺剑式,使出那逍遥刚柔剑法之五绝之顶——剑舞!
白仇收剑而起,迎剑而飞,于空中剑舞起来。那刚柔剑临空而移,施出道道气势惊人的剑气。
剑气纷纷迅速地汇集而起,向持塔长老冲去。持塔长老见道道剑气冲来,仍无收掌而避之意,继续
飞掌而去,飞身迎剑气!
“糟了,他这是要猛冲剑气,以内力震碎刚柔剑!”白仇心中暗叹不好,亦也无奈。
“碰轰!”下一秒,烟尘四起。
“叮叮…!”只见得万骨刚柔剑从空中飞落坠于地下,但却并未被震碎!
白仇被猛击于地,口吐鲜血,缓缓地从地上站立而起!
“什么?你小子竟还站得起来!”那持塔长老早已是拂身立于地,见得面前白仇受此内心重创,竟
还站得起来,自然是吃了一惊。
只见白仇已是受了不轻的伤,蒙面之布也早已被吹飞,露出了那俊俏的脸。
“呀,还真是个小子!不过有点不对,你方才使那剑法好像不止是武当派的刚柔剑法吧!”
白仇听罢,忍伤言道:“不,不错。晚辈使的,乃是刚柔剑法与逍遥纵剑法,并济…”
“刚柔剑法,与逍遥纵剑法并……,逍遥纵剑…!”话尚未完,那持塔长老已是飞身而出,抓住白
仇的脖子,双目犀利地令人害怕。
余下那三长老听得方才之话,亦纷纷移步而来,将白仇围堵住。
“你说的逍遥纵剑法?逍遥派的么?你是逍遥派之人!”持塔长老丝毫没有放手之意,反而握地愈
紧。
白仇脸色红紫,奋力欲挣脱开。
“哼!你说,你是孰人的儿子!”
“我…我爹是白…绪愁…”白仇尽力言道。
“白绪愁?”听得此话,那持塔长老慌忙地收手,白仇猛地落于地面。
持塔长老见势,忙退后言道:“你是白绪愁之子!”
“当然,还…还有假么…”白仇终于呼吸得过来,坐于地上喘息道。“哦?你恐怕是在骗我吧!白绪愁一生连妻都没有,何谈儿子!竟敢唬老夫,活得不奈烦了么!”
只见那持塔长老大怒,提塔欲击。
白仇艰难站起身,细言道:“你们不信算了,不过我确实从小到大也没听到爹说过什么关于娘的消
息…”
白仇言罢,忽然一白色物件从腰悬处落下,击出轻脆之音。
那持塔长老定晴望去,正是一枚白玉佩。白仇见状,正欲弯身拾捡去时,这玉佩却被吸去到持塔长
老的手中。
“喂,那是我爹给我的…”白仇叫道。
“哦?白绪愁的东西?”持塔长老微盘几分,心中叹道:“好像还真是的!”
这玉佩浑体泛光,光泽四照,大小并不算大,但绝对是精致无比。最吸人目光的还是其上刻有
一“愁”字。
持塔长老摸了摸那“愁”字,额上冷汗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
“愁!此非绪愁,而是白无愁之物!”
“白无愁…白无愁…!”
玉佩从持塔长老颤抖的手中脱落于地,持塔长老双目无光,似在回忆着些什么,口中有些疯癫之意
地呢喃道:“白恶神不是死了吗,不!他已经死了!他不可能活着!”
一段疯言罢,那持塔长老慌忙轻功乱步飞走,其速度之快分明不是简简单单的离开之意,简直是
——逃亡!
余下那三长老,听得所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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