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辽族,黄沙四起,阵阵兵行甲动之声,不绝于耳,直撼云天。
“这是行军打仗之声,那边正是我族营帐,难道,是辽宋交兵了吗?”慕容丽疑皱眉头,望向传声
之方向,心中有些不安。
“当今宋室暗弱,以兵御敌尚还不敢,又岂敢出兵远北讨辽?”白仇道。
“那是…?”想到此处,慕容丽的心又猛地跳动一下,只是总有些不安,那难道,是慕容秀谋反叛
辽了吗?
慕容丽想到这里,便加快轻功步法,白仇见状,担心慕容丽再出事,也加快轻功一齐跟去。
……
时值正午初过,辽族城寨之外,黑云蔽日,黄沙满天,气氛之沉重,如同恶劫一般。
望城外,一支人数约莫万众的军队已是行至城前,整弓拭剑,蓄势待战。
军队之前,一生得秀美的女子持剑驾马,冷面望向城楼之上。她便是辽族大公主——慕容秀,只要
她一声令下,这支万众军队便会大举攻城。
城楼之上,站着辽王慕容兴辽。慕容兴辽沧然而立,眉头紧皱,一手托扶着城楼,一手立着宝剑,
不知是何言语。
这当是自然,楼下是谁?慕容秀!慕容秀是谁?是他慕容兴辽的亲生女儿!如今,亲生女儿领兵临
城,为了什么,当然是造反篡位!
他慕容兴辽身为辽王,固然一世英明,又岂会想到今日之状况?他自己的女儿竟然要反他!
慕容兴辽重压心气,沉声向城下道:“慕容秀,自那日你离家出走,就杳无踪迹,如今,这是何为
啊?”
“哼,老东西!少废话,我来干什么,你岂不知道?”慕容秀厉声回应。
“哈哈!我的好女儿啊,你这是要造反啊?”慕容兴辽听此言语,不怒反笑。
“不错,我就是要反!”言罢,慕容秀挥剑而令,自退数米,竟直接下令攻城!
顿时间,杀声震天,城下众军万箭齐发,直击辽族城寨,慕容兴辽顺势退后,亲自掌令,领兵迎
敌。
道涯禅师见状,向慕容兴辽请愿:“大王,臣愿飞擒慕容秀以报大王,愿准!”
“嗯!”慕容兴辽顿声而语,他亦别无他法,事已至此,只能以此减少损失,否则除非千道宗云领
兵而归,整个辽族必会元气大伤!
得慕容兴辽应许,道涯提禅杖而起,轻功飞步,望慕容秀方向击去。
慕容秀已是早早料到道涯会先来擒她,但她竟毫无慌状,自信地挑剑跃马,迎向道涯!
“哼!”道涯冷哼一声,杖击长剑,可令他未想到的是,慕容秀并未被震伤,只是持剑略退几步,
将杖接下。
“什么!”道涯顾不上惊讶,快速提杖,与此同时,慕容秀竟也持剑舞来,二器相迎,竟不相上
下!
“什么?秀儿的功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悍然,老涯当心啊!”见慕容秀与道涯实力相当,斗况焦
灼,慕容兴辽暗捏一把汗。
那可是道涯禅师啊,试问辽族上下能打得过他的有几人?可这慕容秀之前内力尚并不达如此,除非
有神人相助…
“叮叮…!”剑与杖并击,迟迟僵持不下,见状,那道涯禅师终于使出真力,大力一顶,将慕容秀
击退开。
本以为慕容秀应被击成重伤,可孰想,慕容秀只是稍有稳持不住,以剑倚地,支撑而起。
“呵!原来我一向认为辽族上下无人能敌的道涯伯,也不过如此!”慕容秀衅意道。
“哼,无知小辈,老夫尚还未动用二成功力,竟嚣张至此,是该替大王教育教育你!”道涯立地击
杖,杖飞击出。
慕容秀见来势甚猛,轻敌不得,一套轻功躲过,那杖却追来。
“可恶!”慕容秀暗叫不好,欲抽身而闪,突然那杖被一身影一掌击开,重归于道涯手中。
“候将军,来得正好!”慕容秀趁势而起,剑凌于空,向道涯飞刺而去。
道涯稳若巨磐,立杖于地,撼击一震,随着地面猛地一声巨响,一道裂缝张开,强大的气浪将慕容
秀拦下。见状,一边候云持刀而信步,跃起于空,挡住气浪,斩向道涯。
道涯略横禅杖,气力乍显,击退来势凶猛的候云。一时之间,慕容秀、候云二人竟伤不得道涯禅师丝毫。
“道涯,你还是将你这绝学使出来了,想当年你用这招,还是在为辽王立江山之际吧…”候云道。
“想不到候畜生还记得,当初我用此杖招,杖毙异族抗辽军千万,而如今,尔等叛辽,又将要有人
成为此杖下亡魂了!”道涯禅师立杖于地,一道钝气凶戾冲杀而出,将慕容秀之军击杀数众,一片骸
然!
“哼,我神功已成,岂惧你!”慕容秀舞衣而起,退身数米,从袖中抽出墨笛,吹奏而起!
笛声本还舒缓,突然之间,变得尖锐无比,乱人心神,所闻笛声者,内力低者当场暴毙,稍高者也
只能强行使用内力以暂敌,甚至连道涯禅师都因笛声而不能妄动。
“啊…啊…!”顿时之间,辽族上下众军,或叛军,或护卫,皆乱不成伍,溃不成军。
连慕容秀身旁的候云都应未及时阻耳而半跪于地,见得此状,忙哀求道:“公主,别吹了,否则我
们也得死!”
“哼!”慕容秀并未理会,继续奏起,方圆几里,笛声缭绕,锁魄勾魂,残笛不醉!果然是“神
功”——锁魄残笛醉。
“咻!”突然,那魔笛之音中断,慕容秀失笛于地,“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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