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样,你还可以完成你的复仇大计吗?”一阵沉声从空旷的四下传来,使本目无光彩的慕容
秀不禁为之一颤。
“拜见教主大人!”慕容秀连忙跪下,伏首于地,似乎在恭迎着什么人。
“我不是教主,是教主传我来的。”奇怪的是,四下并不见来人,却还是有阵阵沉声:“锁魄残笛
醉教予了你,你还是失败了吗?”
“这次不过是他们运气好罢了,若是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负所望。”
那沉声顿了顿,沉默了会儿,而后再次传来:“再相信你一次…”
声音停止,慕容秀缓缓地站起身来,忽听得“呯”地一声,她手上和脚上的锁链竟自然地断裂开,
狱门也缓缓打开…
……
邢州城外。
白仇驰马奔于城外郊中,马蹄虽不急,但速度有很是疾快,这会儿天色已晚,须得入城借宿一宿。
白仇本今日早晨从辽境出发,可暮才至宋境的邢州,本不算快。
要知道,白仇所骑之马可是一匹神马影驹,日行千万余里,从辽境之漠到江南之地,对普通的马,
要一周之久,快马加鞭也要四日之久!而对这影驹宝马,要快的话恐只要两日余就能到达。
更不必说从辽境到这不算太远的邢州城,对影驹而言,最多只需半日,可白仇却走了一天的行程!
这是为何?其实还是白仇的玩心不小,他本就爱游山玩水,父亲白绪愁又没有书信相催,既然如
此,何不放下脚步,细细游览一番这大好的北境河山呢?
如此说来,白仇自然就驾慢马腿,乘马赏景,倒应了那“走马观花”来!
眼见天色已晚,白仇便欲入这距之最近的邢州城去。邢州城白仇在几个月前曾经来过,他的万骨刚
柔剑也正是在这里取得,可现在的邢州城与以往倒已经有了些不同的景象。
当初邢州此地,咐近战乱不断,惹得邢州的夜里几乎是漆黑一片,少有灯光,可如今白仇往邢州城
内望去,竟是一片灯火通明的景象。
白仇自然有些惊异,但也未想太多,便御马入城。
一入城,白仇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叹不已:昔日战乱不断的邢州已显出一片百姓安居乐业之状!
白仇下马走在街上,正欲找客栈投宿,却被一将领拦下。正当白仇认为这人是来找茬,欲推开之
际,那将领却握住白仇之手,不由喜笑起来。
“仇弟近来安好?怎么来玩也不和我说一声!”那将领相貌不算出众,身材也不高,笑起来却倍显
亲和。
白仇正吃惊处,看向这将领,半天认出后才陪笑起:“原来是易兄!好久不见啊。”
这将领正是邢州城的总兵督——易泊,曾与白仇相识结友过,也正是他,让白仇得到了那神兵——
万骨刚柔剑。
二人自那日分别,已有多月不见,得幸重逢,自然是欣喜万分。于是易泊带白仇往邢州城的一家颇
有名气的酒楼而去。
二人相酌数杯,久久不醉,互相谈论了半天。
原来这邢州城之所以变得较为繁华起来,是因为辽族军队近些时日大部分退兵数里,或许是辽族出
了些变故,易泊自然也说不清楚。
可是这最清楚的,还是白仇这个事中人啊,他当然知道辽族发生了什么变故,也没有告于易泊,只
是陪着他喝酒。
白仇的酒量本来就不错,更何况是异地逢故人,当然是更助酒性,二人足足喝了五六坛酒,才慢慢
停下来。
眼见的店外已是夜色弥漫,易泊这才邀白仇去其屋中夜宿,白仇虽有推辞,却也不好拒绝,盛情难
却,何乐而不为?
第二天一早,白仇便拜别谢过了易泊,乘马继续南下江南。
白仇这次略加快马蹄,让影驹行得快了一些,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便到了一处繁华之地——汴
京!
汴京乃大宋国都,其繁华程度更高于江南沃土,几次北游,白仇皆因行路匆忙而无暇游览汴京,这
次,可得好好地补偿一番。
话说这汴京是国都,气派果然不凡,城内街道宽敞,依旧是人来人往,货物堆积如山,商品琳琅满目,直叫人看的是眼花瞭乱。
最让白仇欣喜的是,这汴京城里,市、井、酒楼、茶馆、客栈,比比皆是,当想得到,这大宋国都
的好酒好菜自然可是称得上一绝,白仇当然要好好尝尝!
话未多说,白仇先找了一家近的酒楼,毕竟他没来过几次汴京,当然也谈不上什么熟悉此地了,也
只好择近而取。
白仇走入这家不算太大的酒楼,随便找了一张空桌,便稳坐下,点了几个平常的酒菜,一个人慢慢
独酌。
“这汴京的酒菜也不过如此嘛,跟‘六通府’还真比不了,不过的确比邢州的好多了。”白仇一边
自言自语地调侃着酒菜,一边又细细地打量着四周。
这四周人倒是坐满了不少,只是来的人大多都是些豪绅,他们一个个长得肥壮无比,谈话又有些粗
俗地不堪入耳,连白仇都听得差点吃不下去。
“什么人呀这些是,吃饭就好好吃呗…”白仇轻声地埋怨着,也不出太大的声音,毕竟这人生地不
熟地,人可不能轻易招惹。
环顾四周,只有一个人呆呆地独坐在白仇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和他一样,都是独酌。
那人相貌生得甚是不凡,就算是白仇也占不得半点上风,只是从目光中可看出淡淡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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