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那些活死人在一番追杀下变得胆小,为保自己不会被杀绝口他们隐藏于深山山谷中,地下溶洞里是一具具沉眠尸体。
天下才太平15年后又出现了相遇病例,停留在人间的三将立马察觉出现,连夜赶到发病源地见四下平静不太正常,看着沿路贴着寻医纸三人各撕一张兵分三路寻找患者,在一位采蘑菇的奶奶指路下终于来到了正路。
沿路询问来到了一处草房屋中,屋内充斥着各路大夫,焦急的家属还有端茶倒水的小女儿,铜川在前领路刚进去只见一个大夫正拿烧红的银针放凉刺入患者的手臂,陵海背天医司留下来的药箱站在一旁观摩,而耳弥对这个家所有的物品一一观察。
陵海作为大夫身穿斯文接过小女儿倒给自己的茶,又招呼小女儿出房内坐在屋外谈话,小女儿长得极其普通却有一双清册透亮的眼睛。
陵海一口将热茶饮下迅速进入主题,询问着小女儿。
“小姑娘叫什么?”
小女儿为父亲的病情十分捉急双目发红两眼含泪道。
“我叫繁落苏,大哥哥,我爹的病有得治吗?”
陵海看着落苏说话时都带着颤音心中不免心疼,于是从头到尾的提问。
“落苏不怕,告诉哥哥你爹在发病前碰到了什么?要认认真真的说不要忘记什么哟。”
落苏回忆着那天与父亲出去时碰到的一切情况,陵海听着她的陈述屋内的耳弥在厨房发现了异常,那就是有一条被砍掉脑袋的乌梢蛇,柴刀刃上干掉的血液里有一颗颗透明的细菌,他细心的用一条丝绸手绢把柴刀上的血液抹干而后将布放在琉璃盒中,那条死去的乌梢蛇尸体用麻袋包着拿出来。
“哥哥,那天我和爹爹上山砍柴快夜幕降临时我们就回来了,那时正准备在厨房劈柴烧水做饭就有一条乌梢蛇串出来,我娘被吓了一跳尖叫声引来了我爹爹。我进去看时爹爹就用砍柴的刀把蛇头砍了下来,蛇血溅落在他的眼睛中父亲他没有太在意,用热水洗了洗吃完饭后就休息了,哪料第二天高烧不起两只眼睛疼到睁不开有时还会流血,问了很多大夫都没法治于是才出此下策。哥哥您能救我爹爹,我愿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
落苏痛哭落泪跪地叩拜,陵海立刻将她扶了起来搂在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自己的女儿一般温柔的对待。
“落苏不哭,这个能救的刚刚发病还来得及~”
落苏抹掉泪水小声地质问。
“真的?”
“真的,要骗你我就是小狗,汪!”
陵海用一句话回答了她的问题还不忘逗她笑,厨房内耳弥把找到的东西统统都拿了出来摊放在地上,耀眼的琉璃盒立刻吸引了一群乡野大夫而行脚医却毫不在乎。
“陵海,我找到了,你来看看吧。”
陵海走到死蛇尸体旁用柳叶刀与镊子将尸体分割,密密麻麻的细虫早已将蛇尸体寄生的千疮百孔,恶心的让人头皮发麻产生不适,陵海下一秒就将手中的工具扔在蛇尸体上,耳弥将蛇尸体放在琉璃盒中两人捧着盒子离开众人的视线,在一处鸟不停留不见虫影的地方将蛇尸体用三昧真火焚烧化灰而后埋入地里。
再次折返回来时就进入屋内用天医司救助初期感染的活死人药喂入患者口中,铜川将患者的四肢用绳子绑在床的四角防止挣扎,耳弥则在一旁打下手一会儿递热帕,一会儿递止血帕,三人与死亡赛跑在患者体内细虫卵还未孵化前就阻止了一切,等到结束后早已大汗淋漓陵海三件衣服和一件医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耳弥将那些沾血的东西通通搬出外一把火焚烧殆尽,落苏与母亲还有那些大夫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却一言不发,等到快日落时染病的患者才缓缓睁开眼,而那些大夫在看到奇迹痊愈后纷纷向陵海讨要方子,为避免在发生陵海豪爽地将治疗的东西在落日前给他们交代完毕,落苏透过纱窗看见躺了三天的父亲终于苏醒,激动的离家而去在林中的小庙对太乙救苦天尊叩拜。
铜川遵从陵海所说的一切话与主母一同刮生姜熬汤给苏醒的病人,落苏祈祷还愿完后就迅速回家,落日的夕阳打在她的脸庞上格外的温暖,她又露出沁心的笑容奔跑到母亲身旁为父亲的热汤一同劳动。
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再加上一张治病的灵符陵海为落苏父亲喂下后就离开了屋内于躺在屋外稻草垛上的耳弥铜川一同仰望星空,主母看着救活自己的大夫却躺在屋外睡觉心中过意不去就邀请他们进房中休息,三人听后异口同声的拒绝了,落苏看着他们三人不愿意进来就煮了一些板栗端到屋外给他们充饥。
夜里的主母夜不能寐燃起油灯坐在丈夫身旁缝补的衣裳,落苏靠在床尾手里拿着父亲给自己刻的小人紧握在手中睡去,在梦里与父母在花海中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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