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为百兽尊,罔敢触其怒。惟有父子情,一步一回顾。”
——明·汪广洋《画虎》
惊堂木一拍,折扇慢开诸君饮茶听我讲,话说在那以消散的国度流传着屠夫与子的故事~
“买糖葫芦嘞!”
茶楼外游荡着买卖人的呼喝声,莲生,净凡,祀狐官三人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喝起茶看讲书人讲故事,讲书人仿佛很擅长这个故事甚至连文本都不需要,踩着茶楼另一侧的戏曲锣鼓声活灵活现的讲述故事。
繁华的城中这个是已经埋没在口口相传中的故事,总有人说他们在等待有缘人,故事什么时候解开讲书人就什么时候消失,净凡双手托腮回答。
“我才不信呢,讲书人就是个人就算这个谜题被解开了,他怎么又能消失?”
莲生回想起盲女的事提醒他。
“你可别忘了,盲女……”
“说的也是,搞不好这个讲书人就是通匣玉的人,要不然我们现在就收拾他!”
净凡讲着讲着就站了起来,莲生一把拽住他硬生生的拉坐下来。
“先不要急躁,静观其变,如果猜错了你的功德会毁掉的。”
“功德这事儿不重要,重要的是万一他伤人怎么办?”
莲生听这话皱了一下眉头撅着嘴眼神带些鄙夷道。
“就你话多,你个碎嘴的。”
净凡摆了个鬼脸“略略略~”几声俩人才结束吵闹,说书人根据锣鼓的声音踩点戏开场开始讲故事。
“一朝日,夷国中一个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娶了个娇妻,新郎是个屠夫出身每日贩卖猪肉养家糊口,负责踩食的姑娘也正是他的娇妻。随着时间推移,两人便对上了眼,姑娘的家人同意这场婚事就在一年新婚不久姑娘怀孕了,却命运可惜正值美艳娇丽的年龄却因为难产而死。唯留腹中的孩子与屠夫相依为命,屠夫未亡妻赡养父母却对孩子不闻不问甚是下毒手殴打。”
“后来夷国被敌军围攻险些灭国,屠夫言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于是丢下孩子前去参军,出生于屠夫就把人当猪杀,护君王有功大战结束后被封为骠骑将军还娶了夷国公主,屠夫的孩子很高兴父亲回来却没想到等来毕生的噩梦。后母是个心地宽容的公主,嫁给屠夫之后没过多久也怀上了孩子,屠夫十分高兴却对亡妻的孩子没有半点关爱。”
“言道“你个皮软骨弱的东西,你夺走了你母亲的性命,不说你每日为她守碑满脑子除了顾玩何事都不想!”屠夫孩子成为了家中的下人,屠夫嗜酒如命每每想起亡妻就将孩子一遍一遍的殴打,等到孩子长大了不少屠夫与公主的孩子却能文能武,屠夫亡妻的孩子因为买书不识字被同龄人编曲嘲笑。眼看着没有出路屠夫将他送入私塾,从小目不识丁的他与富贵人家的孩子格格不入,就连提个笔都要被先生用戒尺打肿手。”
“亡妻孩子从未放过一切,在努力中蜕变自己终于到了朝廷选举的年龄,万万没想到却输在了青楼女子的手中。半路上被狐朋狗友带离了学堂说是来寻找高中提名一点红,实则是用家中给的钱去嫖娼,亡妻孩子未经过这些红尘就被女子的话迷得颠倒是非。”
【我错了,再也不敢这么写了,求审核员大大放过 🙏】
说书人讲到这儿堂下的人都在哈哈大笑,他们可太乐呵这个了若不是自己出生高贵,碍于世家民声也像这个书中的人物一样去风流!
祀狐官听到这儿脸都红了,咬牙切齿的对莲生与净凡道。
“小孩子别学坏~”
“我早就学坏了。”
净凡好不留情的回答,祀狐官这才想起来净凡之前说过他有爱妻不过是个人已经进入轮回世界。
“后来呀,屠夫借助朝廷内的眼线知道自己孩子并未去参加选举,一气之下从家中策马奔腾,马不停蹄的赶到这座青楼内,那时的孩子正和那女子……屠夫的突然出现让亡妻孩子措手不及,哪料上来就抓着头发朝着周围的桌子撞去还被一脚从楼上踹到楼下,狠狠地撞在桌上。屠夫气愤地将孩子抓了回家去,并在祠堂亡妻的墓碑前跪香,背诵家法可是离家有这么多年只顾玩乐的他怎么能记得住,于是一句一鞭最后被打得皮开肉绽昏厥了过去。”
“在苏醒后被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端药服侍,色心上头就将服侍的女人硬拽到床上,但他却显然不知道这是近他如长兄的弟弟的妻子,弟弟为他采药煎药却看到妻子被玩弄也像父亲那一般将她狠狠的从床上拽下,拿着旁边的烛台毫不留情的下手。赶来的父亲知道情况后,亡妻孩子被打的逼到角落一遍一遍的求饶却只迎来胸口的一脚一脚折磨。”
“第二年后屠夫得到边疆的换将召见离开了这个家,亡妻孩子自从那一次后就变得病殃殃的,时而像中邪了一般穿上女子衣服用着拙劣的方法打扮自己,弟弟还是那个弟弟依旧关心哥哥的病情为此还出门寻找大夫,本以为上次是他将自己妻子认作那青楼女子才下手,没想到这一次回来妻子险些被他夺走。公子的孩子看着妻子脸上的疤,提着剑对这个禽兽哥哥一刀一刀割去,从那以后便为他断了药。”
“又到冬季屠夫孩子早已饿得骨瘦如柴,一夜冬雨将他吹到发烧,公子孩子想到这一年都从未去见过他于是便带着母亲与妻子去,只看到打扮的十分古怪,妆容让人啼笑皆非的哥哥。见他光脚踩在雪地上,怀里抱着母亲的墓碑,追着那看不见的蝴蝶疯疯癫癫的跑,公主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叫下人去叫太医,几十个禁卫军合伙才将他扣押住,一番检查一下得到的是原来是高烧发作他又无人照顾,在高烧中晕了过去苏醒之后才变成了现在这模样,以至于他为什么要打扮成女子这就只有屠夫知道。”
“还没等屠夫归来孩子便在幻觉中的母亲喂的饭(泥土)死去,公主十分悲痛用自己的身份为边疆的丈夫传递信息,屠夫只在心中冷冷道“选一地葬了吧。”就没有任何作为,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公主孩子的妻子却总会被屠夫孩子暂留的灵魂吓到,屠夫听此便申请提前调回来还找到了法师将死去暂留的灵魂收在一个罐子内埋藏在地上,时光飞逝屠夫渐渐白发生,人到中年也回忆起了往事,屠夫这才反应过来他不该把妻子的死全部加罪在孩子的身上,不该对他如此绝情。”
“带着在想相见孩子的一面,屠夫又找到了法师用自己的发丝与孩子的八字寻找到了一处贩卖奴隶集市中,就在一个狼狗的笼子里纸鹤停留了下来,一只粗糙的小手捡起纸鹤细细的端详。屠夫一家来到了笼子跟前,只看里面关押的孩子长得就跟死去的那个一模一样,孩子也是十分激动对的贩卖头子大喊“有人来买我了!”贩卖头子随着声音过来还用鞭子抽了一下笼子,看着面前的一家人穿着华丽像是不缺钱的出于好奇疑问。”
“我说这位老爷,我们这儿有那么多的奴隶你怎么就挑这个断腿的?”
“看着孩子面熟。”
“哦!”
贩卖头子眉头一皱丝毫不留情的当着关在笼子内的孩子诉说她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说这位老爷,你看这瘦骨头一看就知道是同边疆来的,而且这家伙还是我们当家的从他死去的母亲腹中剖出来的,老爷,你觉得面熟是不是认错了?”
贩卖头子这么说是因为这一行比较忌讳眼熟,笼子内的孩子没为自己的出身感到悲伤而是在语气中期盼着自己被带走,最终屠夫还是带走了他两个毫无血肉相连的“假父子”在一起相处了几日,屠夫后疾病缠身知道时日不多,在哄孩子时喂下夹杂毒药的迷药,孩子在他的怀中不哭不闹的死去了,屠夫也没过多久撒手人寰离开了这个世界,家人将他们葬在一起从那以后断开了有屠夫的血缘重回王室,而那个收魂魄的罐子却被永久的埋藏,替身被风光下葬原主却被困在罐子内永远不能投胎转世。
听完了所有故事说书人也离开了,净凡三人下了一锭银子就马不停蹄的跟着说书人的脚步,说书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去却在阴影中消失,令三人一头雾水这该怎么找?
“哥哥,你们不是有个法术叫回溯术吗?你利用这个可以回到故事中的时间吗?”
经过他这么提醒莲生便爽快的使用法术,在一番时间回顾中终于找到了囚禁原主的灵魂罐子,为了以防不备在超度过程中罐子从未被打开过,只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出现时莲生才将手中的罐子砸碎,这时的灵魂早已没有了肉色只有凄惨的白,没有任何挣扎就被带到了阴曹地府。
三人等到牛头马面离开后,这一段记忆居然消失不见,那所谓的说书人便是通匣玉幻化的“血脉”变化而成的,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阵法,一脸疑惑还互问对方是谁做的超度法。
常以爱去关怀守护一个人,却也能变成囚禁虐待的行为,要做到的是尊重他的自由与活动空间而不是一味地入侵。
通匣玉坐在椅子上品茶,对于他来说好事坏事全凭他们所希望的所索要的,这些发生的事情既与他有关也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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