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他们存于何方,粟山根据描述的地型将他们引路带到画面中闪现的一切地方,此处乱石成堆千树万树开,遍布山中有些树上还系着花神旗,早已褪去了颜色只有那千针万针绣制出来的花型还存在。折角处还有隐隐约约的绿色,这是花粉与尘土和解,在旗帜上生长出来的生命。
山岗中还开着一种特殊的花就像水粉一样,微风轻轻吹动长在花瓣上的花粉就随风而去,像是大自然在空气中作画时而似火时而似云。
也不知道行了多远也离开了乱石万树岗,弯弯道路又深入密林硕大的树叶遮住了他们的背影,只剩下撩拨后的震动。三人迅速的走着,粟山不仅要吐一番苦水,只说他们为何要搬于此处无论是出去还是进来都让人寻不得方向,若不是好在并非艳阳高照不然心里的痒被热起来那才是让人最难受的。
敬爱也只能当安慰他“他将安家之处迁就于此必定有原因,粟山兄你就再忍耐一番,过了这地可能就是花溪了。”
“你说的倒好,手上没少被树叶割到吧,也怕你介意就大骂了一番。”
“唉,就这一点小伤不算什么……”
这种茂盛且叶子硕大的树往往都会被种在禁区外,每一次拨开都要被树叶子割出几道伤口,顶的痛在看树的尽头三人一鼓作气埋头冲向有人有人践踏过的枯草堆那一簇。除了锯叶林三人满身是伤痕互相看着对方,柔和的光照下一条波光粼粼和刘赫然让三人眼前一亮,随即起步走向那方用汗巾将身上的血擦干,敬爱随手变出三颗复颜丹才让这满是伤口的肉体回复原因,若不是恢复的地方皮肉之下有红迹还不知道他们曾经受过伤。
打理完一切也收到了被关押在牢中白伞神君折叠出来的灵符纸鹤,纸鹤安稳的落在手掌心传达着白伞神君话语。
听罢,言道:
“白君,已经打好底细了,目前要所寻找的是证据,粟山兄麻烦带路吧。”
复行数十步里,又见梧桐树金黄绿参差不齐的错落于路边,树上结的白果让人垂延,所寻找的人就在深处的梧桐树林中捡拾自然掉落及风吹落地的白果,一同而来的则是他已经有13岁的儿子。
粟山见着在梧桐树里的身影于是挥手大喊。
“沁髻安!髻安!”
髻安皱着眉头望向周围的梧桐树心想是谁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呼唤的人又从何而来寻到这里?无料回头就看到起死回生的粟山,喜极落泪的将围裙都中的白果散落一地,髻安对着他一同奔赴。
“公子,公子你居然还活着!”
是的,曾经他亲眼所见沈潭当着他的面把粟山一刀一刀捅死,如今粟山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髻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好只有痛哭流涕,以表心态。
“公子~”
在髻安说辞中才知道自己没有回去时发生的事,沈潭找了一个无辜人带上人皮面具并将他拔舌刺喉当做是自己杀给山庄中的人看,就那么几十刀让山庄遍地尸体,鲜血直流,这是一场有意设计的逼迫粟山当做嫡长子哪怕是替身倒地山庄中的人就没有人质疑过,老祖母气火攻心在沈家给端坐的靠椅上就那么驾鹤归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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