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为什么还活着?身上那么深的伤口,即使治愈也已经来不及了。”
艾德尔从铠甲的破损状况,猜测出了肉体的损伤情况;她接触身体,确认了玛塔莉的身上没有伤口之后,不由愣住。
“……不、不应该啊。”
“不是因为运气太好了吗?”
看到勇者又开始装傻,艾德尔狠狠地盯着她。
“这可不是用运气什么可以带过的事情!治疗致命伤是不可能的,这是常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艾德尔闭上了一只眼睛,陷入了沉思。
“嘛、总之放弃玛塔莉吧。带走活着的人就是绑架了,如果硬要带走她的话那就把你干掉。”
对于勇者说出的冷言冷语,艾德尔并没有理解;她似乎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玛塔莉还活着的事实。
无视了勇者的话语,她陷入了思考的螺旋。
“……说起来,刚才有看到不知道是什么的奇妙的光芒。这个小鬼,该不会!但是、那种事情——”
“给我听人说话!”
“……唉、没办法了。我就只能用这个没有头部的萨尔巴德忍耐一下了。我还以为好不容易能弄到充满生气的、干净的尸体了,真是遗憾啊。”
变态说出了符合变态名义的话语,而勇者只是把它当做耳边风。
艾德尔用杖的尖端敲击地板,放出了魔力的刀刃;那魔力刃将萨尔巴德的右手切飞、“啪”地掉在了勇者的身前。从手腕的切断面流出了红黑色的液体。这是骚扰吗?勇者询问着她的意图。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去夺取别人的功劳哟,那是你的战利品,并不是我的。”
仔细打量那只右手,只见上面有着小刀和钥匙的刻印。勇者觉得那大概是表示他的职业吧。
在艾德尔的手上也刻有红色的六芒星。
“我要这只手又有什么用?该不会是要把它做成装饰品吗?”
“真是笨丫头呢。打倒悬赏犯之后,当然要把他印有刻印的部位带回去吧。回到了公会之后好好炫耀一下吧,所有人都会大吃一惊的。”
露出了可疑微笑的艾德尔开始华丽地转动魔杖进行咏唱。
在这期间勇者捡起了那只手腕,扔进了装满了腐烂尾巴的皮袋。在散发着下水道臭味的尾巴山上,还加上了一个邪道的手腕。
勇者的心情奇差无比——已经感觉连钱都不需要了,只想要把这些东西爽快地一把烧光。
但是,她还是努力忍耐了下来;很快就有各种各样要用到钱的地方了。
“那么,我走了。你的脸我记住了哟,也有其他想要慢慢问你的事情。我们必定会再次相见的吧,我为你祈祷,直到我们再会的那天为止,你都能平安无事地顺利度过哦!”
艾德尔一边拖长语尾,一边挥舞魔杖。骷髅水晶发出了红色的光芒,包围了没有头的萨尔巴德。
过了一小段时间之后,尸体猛然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的入口。
“……你要带着那个回去吗?”
“只是稍稍习惯一下操作啦,不会带到街上的。我会把它送还到某个场所,直到需要的时候再进行召唤。”
“……是吗。”
“那么、贵安。期待与你的再会。”
离开的时候,艾德尔向勇者优雅地鞠了一躬,然后哼着小曲离开了;在她的身后跟着没有头部的萨尔巴德。
在艾德尔离开之后勇者猛地垂下了脑袋,仅仅是没有倒下这一点就值得她自夸了。
“暴风雨一样的女人啊。而且还被记住了脸。我暂时已经不想看到粉红色了。真想快点回去,还剩下几分钟啊?”
勇者喃喃地自言自语着,而玛塔莉仍然闭目不醒。
结果,在直到转移咒文发动之前,勇者都在那个场所待机;称得上幸运的是,并没有魔物出现。
那其实是因为艾德尔和无头的萨尔巴德把通道一一进行了“扫除”,但勇者无从知晓这一点。
时间到了之后,勇者和玛塔莉飞回了地面上。勇者强忍着无力感,扛着玛塔莉回到了地上。理所当然地 ,因为满是血迹的服装被门卫发现而受到了严厉的警告——
“因为会扰乱治安,所以不允许满身是血的上街。如果想要替换的衣服的话那就进行布施,不想布施的话那就去水场洗干净。”,而勇者则是接受了这令人感激的说教。
虽然讨厌,但勇者还是再次支付了一百枚铜币,把星教会提供的白色长袍包住了身体。似乎因为玛塔莉是伤员的缘故,所以放过了她。
蛮横的门卫看到了铠甲的状况,虽然浮现了“为什么她还活着?”的惊讶表情,但并没有过多的追问。
因为冒险者为数众多,所以他也没有空闲到去在意每个人的情况吧。
勇者背起了玛塔莉,慢慢地向极乐亭前进。在那之后必须去战士公会去把魔物的部位换成钱。
“总觉得,今天还真是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啊。明天就悠闲地、喝着小酒无所事事地度过吧。就那样做吧。”
太阳已经完全沉默了地平线下,亚特街道也因为冒险者和旅人的出没而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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