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太太,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先告诉我一点。尤其是关于我的父母的部门。”
“可夏,叫我瑞姨。不要叫我林太太。”
杨瑞瑞试要拉陈可夏的手,但被她躲开了。
“好,瑞姨告诉你。”
杨瑞瑞没有在坚持要触碰陈可夏。
说起往事,她的目光开始变的暗淡。想来那是段很痛苦的回忆。
“我和你妈妈是高中同学,我和林清结婚,是你爸妈撮合的。你父母出事的那一年,我并不知道害死我挚友的是我的枕边人。我把你哥陈可炎接过来生活一直到你哥报考警校的前一天。”
杨瑞瑞顿了下,好像不愿回忆一般。她的双手抓住头发,喉咙里发出低吼。
又听到她接着说,“那晚,我意外的在他书房门外撞见一个人,那人的脸上有着一条伤疤,所以我对他格外记得。我问过林清那人是谁,他说以前的一个卧底。我也就没多想。可是隔天早上,我就小区里听到领居门再传有人跳楼了。出于好奇心,我去看了,那个跳楼的人是刀疤脸。”
陈可夏耐心的听着杨瑞瑞的复述。她知道要她一下子讲明原因是很苦难的事,所以,慢慢来。我有耐心听。
“我当时...当时怕极了。立刻冲回家给林清打电话。林清回家安慰我说,刀疤脸被人追杀才跳楼的。呵呵!我天真的居然信了。我居然就这么信了。林清有个习惯,一旦遇到什么麻烦得事情,他就喜欢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晚我做了噩梦,所以我去书房找他。却听到他在跟别人吵。他说他不是故意推下楼的。他说要不是可心夫妇知道了他的脏事,也不会让人动手脚毁坏刹车。他说一切都是被逼的。”
听到父母正真死因那瞬间,陈可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后来呢?”
“后来我一时没忍住,冲进书房质问他,为什么连可心夫妇都杀,那是他的同僚,是我的姐妹,更是我们的媒人啊。我打他,一拳头一拳头砸在他身上,我问他,他的良心的呢!身为警察的正义呢!”
“所以,我父母是因为要检举林清才遭到迫害的!”
杨瑞瑞点点头,表示是的。
“那他为什么要对陈可炎那么好?”
“我以为他是看在故人的情分上才照顾的,后来我才知道,他是要找一份录音带。那里面有他的罪证。他对陈可炎好,是为了方便去当时的你的老家找东西。”
“他找到了?”
杨瑞瑞摇摇头,“应该没有。在陈可炎报考警校前,他都在旁敲侧击。”
陈可夏忍住眼泪。尽力维持自己的情绪。她怕一旦宣泄她会忍不住杀过去。
“林太太。”陈可夏哽咽着,手指紧紧的握成拳头。指尖都已开始泛白。
“谢谢你告诉我。我会尽快安排你逃出去。我也会为你找个偏远的地方,让你安度晚年。”
说完便要走,却被杨瑞瑞叫住。
“孩子,如果可以,别让他太痛苦。”
杨瑞瑞心里始终是爱着林清的。才会对陈可夏说出这样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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